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灯光有些昏暗,秦以秋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身上有些不太适应,甚至某些地方好像一动就疼。
双手撑着床爬了起来,秦以秋迷茫了,她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我不是在赶回家的路上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墙…这房间……什么时候我的房间变得这么小了?
还有这床单不应该是粉色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脑子里。
“啊……”
待回过神来,秦以秋猛地一声尖叫,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秦以秋睁大眼睛再次看了看四周,随后下意识地掀开纯白色的被子向里面看去。
一眼,秦以秋就蒙了!
衣服,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还有这……一滩血红。
慢慢的,一段记忆在秦以秋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她是从国外回来探亲的,她回到镇子上饿了去吃了顿饭,付钱的时候喝了别人的一杯酒,然后……然后就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再然后……好像有个人把她给扛了起来,然后进了一个宾馆,再然后……好像是有一个男人进来了。
“天呐!”想着,秦以秋又是一声惊呼!
“我,我秦以秋竟然把一个男人给强吻了,还,还把他给拽到了床上!”
“呸不对,不对!我秦以秋回国第一天,竟然就被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给夺走了二十三年来最宝贵的东西……”
咯吱吱!
秦以秋把牙咬得咯吱作响!
“该死的混蛋!如果让我再见到你,我一定要把你那玩意给剪掉!”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表现的也并没暴走,但其实她心里早已经是复杂莫名。试想任何一个女人,失身于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都不会好过吧。
秦以秋目光无神盯着前方泛白的墙壁,久久无语。
那个男人,好像穿着一个系带的老年代回力球鞋,一身衣服看上去就知道是地摊货,说话有些轻佻,而且听口音还不是本地人。
想了很久,秦以秋只想到这些东西,至于他叫什么,是哪里人,现在又去了哪里,她毫无头绪。
“嘶!”
秦以秋刚想下床,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疼痛,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从身上穿的那件宽松的浴袍领口向下望去,她看得到腰上有着点点殷红,那应该是指甲印,被掐出来的印记。
伸手透着浴袍往腰上摸去,便感觉得到好像被掐了不止一处,摸哪哪疼啊!
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秦以秋并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但是……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睡都睡了,可什么还要把她身上给掐得一块一块的,有病吗?
呸不对!秦以秋你都在想些什么?
她突然觉得很怪,虽然记忆中是自己把那个男人给扑倒的,但是自己好歹是个女人,怎么会在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给抓住,然后……然后,可恶,她竟然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秦以秋连忙抓起被子把身体给围了起来,眼神有些慌乱地看向门外。
待看清进来的那人时,秦以秋瞬间秀目圆睁,“你这个色狼、流氓、大坏蛋、臭男人、你……你,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秦以秋愤怒地一指床上那一滩红色,恨恨地看着郝建冷声喝道。
“什么怎么回事,哦,你是说血啊?给你要的东西。”
进来这人正是郝建,对于秦以秋骂的那些话,直接被他忽略了。
什么?
秦以秋差点要暴走了!
血啊?
就这反应?
他把她给睡了,然后就这反应??
简直岂有此理!
正在这时,郝建随手将一包东西丢了过去,“拿去用。”
“什,什么东西。”秦以秋提防地看着郝建,伸手把他扔床上的一包东西提到了面前。他该不会是睡了自己,然后就拿这包东西当补偿了吧?
拿她当什么了?
带着疑惑,秦以秋还是接了过来,方便袋打开那一瞬间,一个蓝色外包装的东西滚了出来。
小天使?
“你这个流氓!”秦以秋想也不想,拿着这包卫生巾照着郝建的脸就扔了过去。
还别说,特别的准,直接从郝建的脖子上穿过去,扔到窗户外面去了。
扔完之后,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啊呀!
最近好像是自己的生理期啊?
那这么说……床单上的血并不是做那事儿之后留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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