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和澹台明月一前一后朝单身宿舍楼走去,吹牛的人都不说话了,眼睛都看着陈观的身影。
那天拿着扫帚准备赶李老二的老头就说:“李老二这几天一直没在出现,看来是真的被拘留了!”
另一个老头就说:“这小伙子该不会是澹台明月的对象吧?看上去倒是很般配!不过,一个是名主持,一个是干公安的,能过到一起么?”
旁边就有一个掂着菜篮子的大妈说:“你那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能不能过到一起,关你啥事儿?你还是赶紧想想中午做啥饭吧,刚才我看见你老婆领着小孙子在街上转悠着买冰糖葫芦呢!你那小孙子嘴馋的很,一手一串冰糖葫芦,小脸上都是红红的糖稀,赖在冰糖葫芦摊子跟前不走。你老婆中午肯定给你做不成饭了。”
这一说,再没人议论陈观和澹台明月是不是相配的问题了。
到了单身宿舍二楼的宿舍,澹台明月掏出钥匙开门后,就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陈观进屋。
陈观走进屋子后,澹台明月跟着进屋,刚说了声“陈观”,就见陈观一转身,就把澹台明月抱进了怀里,嘴跟着就亲了上去。
澹台明月“嘤咛”一声,也抱住了陈观,脸也仰了起来,闭着眼,柔嫩的樱唇迎上了陈观的唇。
一阵长吻!
吻着吻着,陈观的下身就起了反应,那物硬邦邦的,铁棍一般竖了起来,顶住了澹台明月的下腹。
澹台明月羞的啊,脸上、天鹅颈上全都是粉红『色』,一声不吭,抱着陈观腰子的芊芊玉手却狠狠地拧了陈观一把。
陈观吃痛,闷哼一声,松开了澹台明月。
澹台明月退到门口,身子依靠着紧紧关闭的门站立着,胸脯一起一伏,身子在微微地颤栗着,额头上都是一片红晕,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眼睛却透过手指缝隙偷偷地看着陈观那坚挺得有点凶神恶煞的铁棍。
片刻之后,澹台明月捂脸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眼睛水汪汪的,看都不敢看陈观。
陈观又向澹台明月走去,想再次把美丽的澹台明月拥入怀中。
还没有靠近呢,就听澹台明月轻声叱到:“别过来!坏蛋,小心我揍你!”
陈观一点犹豫都没有,一步跨上去,伸手就把澹台明月揽进了怀里,有点粗暴地再次吻上了澹台明月的樱唇。
澹台明月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嗯啊”,就又伸手抱住了陈观的腰子,脚尖踮起,迎合着陈观的亲吻,任由陈观那硬邦邦的可恶的怪物顶着自己的下腹,轻轻地摩擦。
摩擦着、摩擦着,澹台明月似乎突然开窍了,两腿微微分开,跟陈观那硬邦邦的铁棍腾出了个空隙,那物就趁势而入,****了澹台明月的两腿之间。
澹台明月不由自主地收腹提『臀』,两腿一夹,夹住了那硬邦邦的铁棍。
男女之间,有些事情纯粹是出于人类的动物本来,根本就不需要学习和别人教,自然就会。
天仙化人一般的澹台明月,在陈观的亲吻中,渐渐『迷』失了自己,香舌和陈观的舌头纠缠着,身子也开始慢慢地扭动着,刺激得陈观胯下的那物越发地凶恶了。
要是再持续下去,说不定陈观今天就赶不到省厅去了!
好在陈观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一阵激吻过后,总算是良心发现,放开了澹台明月。
澹台明月羞得已经不能自持了,陈观都放开她了,她还死死地抱着陈观的腰子,两腿还死死地夹着那根感觉着热烘烘的铁棍。
半天,澹台明月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拧了陈观一把,推开了他,红着脸、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去给陈观拿自己准备的东西。
澹台明月给陈观准备的东西并不多,一个飞利浦电动刮胡刀,一把牦牛角制作的梳子,一件银灰『色』的羊绒衫,两箱苹果。
陈观一间,喜欢的不得了,夸澹台明月善解人意,品味高,买的东西上档次!
澹台明月一双美目流光溢彩,朝着陈观脸上瞥了一眼,娇嗔道:“你知道就好!”
陈观抱着两箱苹果,澹台明月提着装羊绒衫的纸盒子,把飞利浦电动剃须刀和牦牛角梳子装在自己的手提包里拿着,领着陈观下楼,朝门口停放的普桑走去。
把苹果、羊绒衫纸盒放进车子后备箱后,澹台明月拉开了陈观的拉杆箱子,检查了一遍,又把电动剃须刀、梳子放进去,这才让陈观把她送到电视台门口。
澹台明月下车前,又狠狠地拧了陈观一把,低声警告说:“到省城后老老实实集训,没事呆在宿舍里给我打电话、写信,不准去歌舞厅,不准去找坏女人,不准看别的漂亮姑娘!”
一连说了三个不准,澹台明月还不放心,嘴贴着陈观的耳朵,低声威胁到:“管住你那坏东西!你要是敢憋不住、上了别的坏女人的床,这辈子休想再碰我一下!我把你那坏东西用刀割了拿去喂狗!”
五龙峪五龙河边月夜相逢时,澹台明月张嘴闭嘴说的都是理想,这会儿半句理想都听不到了,听到的都是天使谪落凡尘后的娇嗔呢喃、轻声细语,世俗的很!
陈观低声却信誓旦旦地保证,这辈子只爱美丽的澹台明月一个人,保证每天都打电话汇报思想,自觉地把自己的一举一动纳入老婆的监督之中。
澹台明月啐了陈观一口,说了句“谁是你老婆?想得美”,就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电视台门口,喜盈盈地挥手和陈观告别!
陈观心里想,要不是这倒霉的集训,美丽的澹台明月今天都会成为他的真正的老婆的!倒霉的集训,老子恨透你了!
告别澹台明月后,陈观驾车离开了电视台。一看表,都11点了,也顾不得吃饭了,直接开车沿着市区主干道前进,跑了20分钟,出了市区,拐上了向东去的国道,朝省城方向驶去。
水泉到省城公路里程270公里,正常情况下得跑三个半小时到四个小时。
因为天气不好,国道上行使的小车、客车、货车都在争先恐后地赶路,生怕跑的慢了,被大雪撂在国道上,喇叭此起彼伏,互不相让,车速根本就上不去。
陈观生怕天下大雪,使尽浑身解数,两眼紧盯前方路段,手握方向盘,脚踩油门,把时速提高到70迈,在公路上疾驰。
两个多小时后,陈观越过了古都市,继续向省城疾驰。
又跑了一个多小时,眼见距离省城只有60公里了,天上开始飘雪花了。
陈观心急如焚,拉响了警车上的警报,警灯闪烁着,朝省城飞奔而去。
下午4点,陈观冒着大雪把车开进省城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有了厚厚的积雪了。
对陈观来说,省城就象第二故乡一样,熟悉的很。
车进省城的那一刻,陈观忍不住喊了声:“我胡汉三回来了!”
半年前,陈观还是个拿着学校发的派遣证、挤火车回水泉等候分配的毕业生呢!半年过去了,当年那个靠勤工俭学和助学金读完四年大学的小伙子,竟然以公安部一级英模、明水县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开着警车重回省城。那份自豪感,憋都憋不住!
此时,省城还没有建设新区,省公安厅位于省城东部的行政区,陈观上大学的时候来过这里,道路还是熟悉的,直接把车开到了省公安厅大门口,拿出警官证登记后,把车开进院子,锁好车,向办公大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