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我。”秦越叹了口气。
我惊了惊。我倘若知道秦越一贯的心性,那就应该确信他不会受了鬼面困扰,更不会今日还专程约上陈梁,来同他进行对峙。
也难怪秦越会在那时气愤满满,他怕也受不得被人冤枉。
我是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同秦越说说,但昨日黎琛找过我之后,说是闵良要求,一定要用这么直接的方法。tqR1
那时他同我说,如果鬼面真的找到了秦越,那么作为交换的条件,他就可以进入秦越的身体当中,控制和驱使。
而如果要找到鬼面的破绽,就得先用言语激怒它,趁着它不备用桃木剑刺入身体当中。我当时问过黎琛,这会不会对秦越造成伤害。
猫咪同我说。“伤害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吧,木头做的剑,又不锋利,你捅的还是人,这捅不死的。”
这就是猫咪一贯的理论,想反驳都没有法子。
只是吧,我们都猜错了,秦越并没有被鬼面附身,那个幻境对他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现在正在对我刚才怀疑他的事情,表现极大的不满。
他同我说。“阿迟,你上次带着商榷来希恶,我就说得很清楚。钱塘江的亡灵是陈镇长拜托,让我帮忙超度的。我以为我说的话你会相信,没有想到你信的,还是鬼话。”
又见我背上似乎背着桃木剑,我虽然用布匹简单地包了包,但秦越本就是常年使用桃木剑的道士,所有一眼就看到了。
他就带着嘲讽地赔了一句。“这把剑,也是你为我准备的。”
气氛更尴尬了个。
连忙冲着他摇了摇头,同时感慨桃木剑果然太招摇了,现在这被察觉了都不能就地销毁的。
“罢了,罢了。”秦越冲着我摇了摇头,他到底还是脾气好,没有在这事情上计较太多。就将话题一转。
“所以,鬼面在我这里碰了壁,就把矛头转向了蓝蔺,你刚刚说什么师妹盗走了魔鬼草,那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就在我组织语言的时候,秦越再问了我一句。“蓝蔺被鬼面所控制,是因为心中有了心魔,那心魔……是我吗?”
他问得小心,但我知道秦越于那,是知道答案的。
只能点了点头,“他甚至也不用专门为蓝蔺编织幻境,只要佯装成你的模样,再赔上一两句好听的甜言蜜语,叫她一声蓝儿,她便如同着了魔障一般,什么都愿意去做。”
便见秦越脸上,更添一抹难看。
“我是对不起她了。”能说的,只有那么浅薄的一句话,“对了,那偷来的魔鬼草呢?倘若还在希恶的话,我们现在快走一趟,那东西留不得。”
见他风风火火地打算离开,我连忙拦了拦。“晚了,蓝蔺怕是已经把那东西给了鬼面,鬼面贿赂乌山妖皇,让他带着妖兽入侵了地府。”
“不过,它们扑了一场空,没有捞到任何好处。”见秦越又懊恼又紧张,我连忙赔了一句。
他才脸色好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