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凭着阿芙的本事,这一皮鞭定然可以被她握着,但怎偏生的,竟然甩在了脸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就这样平添了一道伤痕。
换在平时我会心疼,也会同她说一句对不起,但是现在的我,统统都顾不上。我就想要知道,那个我在槐树下听到的秘密,是他一时兴起的胡诌之言,还是说事实偏偏如此?
阿芙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脸色阴沉得厉害,别提有多难看了。就冲着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啐了一句。“卫迟,你生了鬼胎,当真还是本事了。这伤了阎罗的罪,你扛还是你家死鬼扛!”
“他不是我家的,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定然还有后招。受罚我可以统统领了,但我要一个明明白白!”
偏执、疯狂。
我知道我要的答案,阿芙定然知道。
她只需开口便是,至于之后种种,交由我扛。
“你真是个疯子。”见得我真打算再次同她动手,阿芙这次抢了主动权,先一步将我手中的鞭子夺了。“这不光你是疯子,他也一样。”
我停了停,我知道他是谁。
果然又听阿芙感慨了句,“你们两疯子,凑成一对,倒是挺般配。可整日在我面前晃悠,一有事情就让我操心,我碍着你们谁了?”
她不满意地同我抱怨了一句,然后将扔在地上的铜镜捡了起来,递到我的面前。“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就算不喜欢也得收了,你敢扔这是几个意思?”
我狠狠地瞪了阿芙一眼,铜镜的事情我不关心,我真正迫切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你跟我进来。”她叹了口气,本就没有多少的耐心,怕在我的身上都给磨光了。我哦了一声,跟在阿芙的身后往里走。
快要进门的时候,她还记得叮嘱外面的厉鬼一句。“你们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倘若不想睁着眼睛装什么都看不到,我就让你们瞎。”
这幅模样,霸道到了极致,只吓得身后的厉鬼纷纷点头,统统说什么都没有见到。
“进去吧。”她见我停在外面,就把我往里面,推了一把。
我猝不及防,虽然刚才态度那么强硬,可真到了要揭开最后谜团的时候,到底还是心,怵了怵。
我是那个一贯活得懦弱胆小的卫迟,强硬可以伪装一时,可到底不能伪装太久。
“你要的人,就在那里。不过估摸着你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了。”阿芙将身子从我的面前移开,懒懒地靠在墙边,给我腾了位置出来。
所以我才看到商榷躺在一张黑色巨石做的床上,身体残破得厉害,竟比我之前带他下地府时,还要严重了很多。那副灵魂不能依附在肉体当中的模样,着实让我的心,又疼了疼。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愕地看着阿芙。“我不是已经把他送到地府了吗?这地方最适合厉鬼将养身子,他……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好转,竟然还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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