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爱的看着陆子矜,“是妈妈不好,不该伤害阿吾来报复陆半夏!我保证以后什么都不会做,我们一家人在英国会开开心心的生活!”
陆子矜如释重担,露出清浅的笑容。
她这样劝姚玉不是为陆半夏,而是为姚玉着想。陆半夏的性子,她比谁都了解,慈悲的时候很慈悲,心狠起来,绝对的心狠,谁也不给情面。
之前自己一直在挑战她的耐心,她也不过是看在陆恒的面子上不与自己计较。虽然现在她们看似和平,但其实心里对彼此都是同样的厌恶彻底。
今天她离开的那句话,意有所指。
若是再发生什么,她绝对要人下地狱!
现在陆恒对她们母子已不复当初,她不能再和陆半夏斗,也不能让爸对妈失去信心和心里的愧疚……
姚玉的行为让她诧异,但当下她也只能顺着姚玉的计划往下走,因为不管怎么说姚玉都是她的母亲,养育她成人,为她吃了太多的苦。
只是私心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她们能够顺顺利利的去英国,一家五口可以过上安稳无忧的日子。
陆子矜是为了陆川有心避开所有的风波,但很可惜,事与愿违。
她一心渴望与陆川的平静生活,注定此生无望,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没有留给她丝毫的准备。
等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这一生,除了陆吾,原来,她什么都没有……
一无所有。
那晚在陆家后来所发生的事,陆半夏并未告诉李越祈,不是存心隐瞒,只是不想让他心里添堵,或是担心。
反正三天后他们五个人会离开国都,而且她也不用去送机,尽管之后陆恒打电话,委婉的表达想要她来送机的意思,陆半夏则是用公司事情太多,小豆芽要打预防针,李越祈要上庭来搪塞过去。
无风无浪的三天一晃而过,陆半夏让秘书给自己腾出半天的行程,上午李越祈要去上庭,她和文姨带小豆芽去打预防针。
虽然李越祈有想要让楚冰炎过来的意思,被陆半夏拒绝了,之前自己的事给楚冰炎添了不少麻烦,小豆芽的事还是不麻烦她了。
更何况,孩子是找专门的儿童医师她会比较放心。
清早,陆家在慌乱忙碌中进行,陆半夏这边却非常的惬意。因为李越祈今天要上庭,昨晚有保存实力,陆半夏没有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早上起来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文姨很勤快,一早就给他们准备好早餐,陆半夏的鲜榨芒果汁,李越祈的黑咖啡不加糖,还有小豆芽的牛奶。
李越祈已经换好衣服,白色的衬衫扣到第二个,衣袖的扣子也没扣,整个人显得轻松闲适,慢慢的轻啜着味道香浓的黑咖啡。
陆半夏坐下,看到他一点也不着急,轻声道:“今天的案子好像也没那么棘手!”
李越祈挑了下眉头,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愈浓,“……哦,李太太这是在抗议我昨晚的留有余力!”
陆半夏脸色一红,余光瞥向在厨房的文姨,压低声音:“我可没这么说!是你想歪了……”
“是吗?”声音低低的,邪魅无比,些许是不想惹恼她,李越祈亲密的探过身子,唇瓣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我赢了今天的案子,你今晚帮我那个……”
那个……每个男人都想要体会的快乐,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做,陆半夏便是其中之一。不管之前李越祈怎么在床上诱哄她,她死都没松口。
虽然李越祈为她做过,感觉真的是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愉悦,但可能是心理的问题,陆半夏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尺度……
“你当我傻?”陆半夏斜睨他一眼,他从入法律界可是没有失败的记录,她不相信他会输官司!
李越祈薄唇勾起,笑容深意:“今天这个案子是二审。一审被判有罪,入狱二十年,而我今天是要打‘无罪’辩护!”
陆半夏敛眸,眉头已皱起来。一般一审判的这么重,二审顶多打减刑,能赢的几率都并不大。若不是有经验或是有把握的律师,这样的案子一般没有人敢接,而李越祈居然是打“无罪”辩护,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