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差不多,但带给人的结果却大不相同!
李越祈脸色阴沉,眸光直射旁边站着的助理,“我记得那天你说夏夏的药是助理负责的。”
钟景年没说话,眼神看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点头:“是的,那天我是按照钟先生的吩咐去配药,但在拿药的时候,有护士送来我的手机要我接听电话,她主动要帮我配药。我再三嘱咐她不要配错。等我接完电话回来,护士说药已经被你领走了。”
“那位护士呢?”李越祈从护士手中拿到药就一直放在身上,回到家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没有人有机会可以从他手上换掉药。
助理脸色微微一变,没说话,眼神却看向了钟景年。
“我查过,那名护士是新聘请的实习生,在第二天就主动辞职了。”钟景年眸光深沉,不等李越祈问,抿唇道:“我也派人根据她留下的联络方式和地址去找过,但原来她辞职没到一个星期就和她唯一的亲人出国去了新加坡,现在想再找到她,犹如大海捞针。”
李越祈的脸色明显的阴沉,难看起来……这样一来,不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陆半夏突兀的开口,一阵见血:“药房的药应该是定期盘点,开的药和药房的药品数量对不上,你们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助理轻声解释道:“我们药房是固定每周盘点一次,当时是发现药物少了很多,但是因为开给你的药数量并没有少,所以当时我们没有察觉到可能是配错药的可能!”
陆半夏沉默,应该是有人拿走自己本来要吃的药,如此即便发现少了一种药,也不会怀疑到配错药的可能上。
“主动帮忙配药,第二天辞职,接着出国……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李越祈阴沉的嗓音响起,这真的是有人有预谋的在害陆半夏。
一想到这个人可能就在他们的周围,李越祈就心惊胆颤,谁知道什么时候黑暗中的那只罪恶的手就会掐住半夏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钟景年面露歉疚,诚心诚意的道歉:“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差点造成无法挽救的悲剧。我真是无颜面对你们,也对不住慕容。对不起孩子,让你受苦了。”
陆半夏神色沉静,漠然的瞳孔中没有涟漪,轻声道:“钟叔,这不是您的错,是有人故意想要害死我!牵连到您的诊所真的很抱歉!”
“你这样说,是要钟叔无地自容啊!”钟景年声音里流动着歉疚,身为长辈本应该照顾好这些小辈,身为心理医生本应该拯救病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一时的疏忽竟然差点害死陆半夏!
虽然找不到那个护士,但钟景年还是让助理将护士的资料交给了李越祈,他没有办法找到那名护士,不表示李越祈没有其他的渠道途径去寻找到此人。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彼此的心事都很了解。
快到的时候,李越祈缓慢的开口:“这算是一无所获吗?”
陆半夏摇头:“不完全,至少确定是有人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其实找不找得到那个护士没那么重要,只要我还活着一天,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再次找机会出手!”
李越祈剑眉紧蹙,眉心沁着寒意,紧紧扣住她的手,沉声:“……夏夏,我们都经不起变故了。”
若是她再出一丝一毫的意外,他都无力承受!
陆半夏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牵起唇角露出似水般的笑意,“我们都会没事的!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不想让李越祈担心,但更不想要因为有人要害死自己而牵连到李越祈和小豆芽!
下车时,李越祈突然问她,“你不会去找刑天吧?”找人这种事,刑天那边最方便,也最有效率。
陆半夏神色一怔,反问他:“不可以吗?”
李越祈眸色漆黑,声音微凉:“我不希望你去找他!”
虽然说那天晚上半夏和刑天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刑天对陆半夏的心思瞎子都看得出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去找自己的情敌寻求帮助!
“如果你说你这是在吃醋,我会考虑不去找刑天。”陆半夏敛去唇角的笑,眼神明亮的看向他。
李越祈挑眉,一副傲娇的口吻:“谁吃醋了!”
“你敢说你不是在吃刑天的醋?”
“我为什么要吃刑天的醋?”李越祈站到她的面前,低头就亲她的额头,挑衅道:“他现在能这样亲你吗?”接着又在她的鼻尖亲了下,“还是敢这样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