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越祈显然不想与她深谈,淡淡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有着柔软:“鞋子很合脚,谢谢。”
一拳打在棉花上,陆半夏是有力使不出,眼眸略显怒意的盯着他,不说话,神色漠然起来。
“医生说你要多补充营养,晚上要是饿,别自己动手,不好意思叫文姨,就给我打电话。”他轻声细语,就好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她还是自己的妻子。
陆半夏复杂的目光看着他,欲要说话。他却率先开口:“我再饥不择食,就算全世界只剩下陆子矜一个女人,我也绝对不会碰她一根手指!”
“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明天中午我会尽量赶回来陪你散步!”
这段时间,李越祈的工作并不是很多,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家中,一开始并不是陆半夏邀请他一起散步,是他一路跟在后面,后来陆半夏也就接受了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像是一种习惯。
陆半夏心头一颤,他的话略有几分温情脉脉,如同一缕阳光透进她的心头,温暖而踏实。
说不清楚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陆半夏心里却很明白,她在逐渐习惯李越祈,习惯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习惯有什么事下意识的去看他在不在身边。
这个习惯不好,她想改掉,无奈李越祈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总是让她无迹可寻,无计可施。
现在他对她太好,哪怕知道她肚子里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可以待她这么好,那么当初为何要那般的残忍?
陆半夏一时间真的好想问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李越祈,当初你……”
话音刚出,李越祈的手机突然响起,黑眸里流过歉意,他接听电话,是同事不放心明天的案子,打电话询问,他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切掉电话。
“刚才你说什么?”
眼神看向她,潜意识觉得她刚才想说的话是很重要的事。
“没什么,你明天上庭,早点睡。”有些话错过了恰当时间,便没了说出口的**。
深邃的眸子幽邃几分,凝视她几秒也没有追问,伸手扶着她躺下,盖好被子,到了唇边的“晚安”却成了:“陆半夏,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面色沉静,明眸的光没有闪躲,直勾勾的对上他的眼睛:“你已问过医生,何必再问!”
李越祈没有再多言,那天看到她的孕检单子,周期是在与他之后的一个星期,但内心还是难以接受,于是他去找了医院的医生,在医生那边看到病例,也询问了相关的护士……
眸光不动声色的沉了沉,轻声道:“晚安!”
帮她熄了灯,离开关上门,让一切都陷入黑暗中被隐藏。
翌日一早,李越祈没来得及等文姨的早餐便去了法庭,他还有些资料在要开庭前看完,吸收掉。
而这边,陆半夏睡到八点半还没起床,文姨不放心,再次过来叫她起床才发现,她莫名的开始发烧,急的文姨额头冒汗,急忙用温度计给她测量,三十八度五,对于正常人这个不算高烧,但她可是孕妇啊……
“小姐,小姐,你发烧了。”文姨将她推醒。
陆半夏慢慢的睁开眼睛,嗓子火烧的疼,脸色苍白无色,头昏沉沉的,身体也是酸痛无力,一阵燥热,一阵寒冷。
“不吃药……我不要吃药!”手本能的护在肚子上,她不能再吃药,不可以伤害到孩子。
“我打电话给李先生,看他能不能回来送你去医院。”文姨说完,欲要转身。
陆半夏的眸子倏地一紧,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拽住了文姨的衣服,“不要打电话给他,今天他有一个重要的案子要打,不要打电话给他。”
不想麻烦他!
文姨见她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服,大有若是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意思,无奈的叹气:“好,我不打电话给他,我给你拿酒精和棉球试试物理退烧。”
“真的?”生病的陆半夏有些粘人,不太相信她的话。
“真的。”
陆半夏见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缓慢的松开了手,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文姨用棉球沾着酒不断擦拭她的胸口,肚脐,等地方,希望能用这种办法退烧,不用吃药,她也不会吃药的。
陆半夏睡的不踏实,肚子里有一个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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