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立即放下手上的事务,匆匆忙忙的飞往美国,到医院才知道,陆半夏怀孕了,因为是rh阴性ab型血,孩子溶血,流掉。
那时的陆半夏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来形容,丝毫不夸张。
看到陆半夏那一刻,他眼眶湿润了。
刑天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越是坚强的人受到的磨难就越多。
平生第一次,破天荒的想骂脏话。
去他妈的上帝!她这么痛苦的时候,你在哪里?
回忆就好像是一道被关住的闸口,一旦被放开,思绪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陆半夏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之前隐约听到脚步声,可能是他已经离开了。毕竟她已经三申五令赶他走,李越祈耐心再好,被她这样驱赶,应该不会厚着脸皮留下。
起身,走出卧室,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灯关了,走到沙发的时候,她倏地震住了。
李越祈一米八的身高挤在她的小沙发上,将外套盖在自己的身上,安安稳稳的沉入梦乡。
有那么一瞬间,陆半夏是想唤醒他,话到舌尖转了一个圈,最终没有说出来。去卧室拿了一条薄毯,格外小心盖在他的身上,站在沙发旁边看了好一会……
末,关了客厅的灯,回了卧室。
窗外的残月冷冷清清,透过玻璃一路延伸到沙发旁边,静谧的黑暗中,谁的嘴角有着隐隐的笑容在无声的绽放。
翌日一早,陆半夏醒来,客厅空无一人,毛毯摺叠整齐的放在沙发上。
想来,他应该是离开了。
陆半夏将毛毯收起,去厨房准备早餐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定住在厨房的门口……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李越祈,看到陆半夏时他露出温润的笑容,“你醒了,早安。”
陆半夏看着他没说话。
李越祈走到餐桌前一边从袋子里拿东西出来,一边说:“我醒的早,有些饿,所以拿了你的钱和钥匙去买早点!”
这可是李越祈平生第一次用女人的钱。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海鲜粥,蟹黄包,听说味道不错,尝尝。”李越祈邀请她一起用早餐。
口上没明说,心里却都明白,他是特意去给她买早餐。
陆半夏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走到餐桌前坐下,一起用早餐。
早餐后陆半夏帮李越祈叫了车子送他去医院,事先给了司机钱。本以为李越祈可能会寻什么借口留下,但他并没有,嘱咐她好好休息,按时用餐后真的就上车离开。
陆半夏如释重担的同时,内心隐隐的有一片失落感。
这片失落感从何而来,却不得而知。
车上的李越祈并没有乖乖的回医院,吩咐司机去另外一个地方。
在钟景年的办公室不期然遇到慕容庄,李越祈无奈的勾唇:“难为你堂堂一个**官竟然窃儿子的手机钥匙钱包!”
慕容庄正在陪钟景年喝茶,听到他的话,不由一笑:“我好心帮你,你倒反过来怪我!”
不这样做,半夏怎么会收留他一个晚上!
慕容庄这是苦心为他们创造的机会啊!庆幸他的养子,情商还低到负数!
李越祈浅笑不语,眸光看向钟景年,关切的问道:“钟叔,夏夏的情况还好吗?”
虽然陆半夏说自己没事,但没听到钟景年的话,他还是不放心!
“放心,你的妻子很坚强!”鉴于心理医生的职业操守,不能透露病人的任何资料和病情,他唯一能告诉李越祈的就是陆半夏不需要别人太过担心,“你来正好,我给她配了新的药,是针对厌食症,你带回去给她。”
“谢谢钟叔。”李越祈松了一口气,连坐下都没有直接道:“那我去找你助手拿药。”
钟景年点头,挥手让他去,待李越祈离开后,他对慕容庄说:“你儿子和你一样,痴情种啊!”说完,还不住的摇头!
慕容庄没有说话,他这一生都在等待一个人,哪怕知道永远都等不到,也要继续等下去。
因为早在遇见的那一刻,那个人已走到自己的灵魂深处,他知道这样的心动此生不会再有第二次。
至于越祈,他和半夏都是聪明人,真心希望两个聪明的人能够将聪明都用到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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