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一脸的疲倦,声音沉哑,“我能进去坐坐吗?”
白言回过神来点头,让开位置让南司进来。
南司坐在沙发上,冷峻的容颜上浮动着疲倦,从进来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
白言给他热了一杯牛奶,递给他,“怎么了?”看他的样子不太好。
“没什么。”南司端起杯子喝一口热热的牛奶,好像能消除掉心底的疲倦不堪负荷。
白言的直觉,他可能是和蓉蓉吵架了……
眸光打量他的手臂,看到袖子下有着血色,瞳孔猛地紧缩,“你受伤了。”
南司还没来得及否认,白言已经扯开他的袖子,看到鲜红色的血液已经染红了白色的衬衫,触目惊心。
难怪,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外套。
白言看着鲜血,心疼的要命,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南司没说话,避开他的眸光,似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我该走了。”他就是想看看白言,看到他就觉得一切还好,还能撑的下去。
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坐好,不准动!”白言第一次怒气的声音吼他,“我要是出来看不到你,这辈子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南司错愕的眼神看向他,没想到白言会这么生气。
白言转身去拿医药箱,直到回来跪在地毯上,仔细的为他清理伤口,没有说一句话。
南司的手臂肌肉里扎着玻璃碎片,没有处理一直流着血,剑眉紧抿着,眸光看着白言……
白言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拿出碎片,好像是玻璃杯的碎片,清洗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是……蓉蓉?”除了她,白言想不到还有谁能伤到南司。
南司沉默一语不发。
今天累了一天回家,蓉蓉还没有休息在等自己,他轻哄几句让她去休息,蓉蓉突然拿出一个文件袋摔在地上。
文件袋里全是房产的资料,当初白言为他投资的那些房产,大部分他又去过户到白言的名下,只是一直没有拿给白言。
本来是想要让律师来处理,但最近事情比较多,他没时间便将资料放在保险箱里。蓉蓉当初嫁过来时陪嫁有一套首饰,价值不菲,也放在保险箱里。
今天白天她突然打电话说亲戚结婚想借去戴一下,他当时忙着其他事没想到那么多,没想到蓉蓉会去翻他的东西。
自己的丈夫竟然把大部分财产都转移给自己的好兄弟也不愿意给自己的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南司回来自然是一通大吵,蓉蓉像是唱着独角戏,无论她说什么,骂什么,南司都一言不发也不解释,甚至蓉蓉将杯子砸在他手臂上他也一声没吭,只是拿了一个外套便走了,没有理会蓉蓉的歇斯底里与哭喊……
那些东西本就属于白言的。
白言拿了自己的衣服递给他,“换上,去房间休息。”
既然南司不想说,他也不会逼南司说。
“谢谢。”南司接过衣服,走向房间。
门轻轻的合上,白言眸光看着门缝里的影子,隐隐作痛。
恨南司当初的选择,更恨自己到现在还要为他的难受而心疼……
蓉蓉,既然你已经得到他,为何又不好好的珍惜他?
书房。
龙裴处理完邮件,又和白言通过电话,确认m国那边在行动。
虽然在两国的经济上他没有多做手脚,不过他已经暗地里去查过顾明希说的那几个人,大概能猜测到连默想做什么,他便将计就计,希望连默能受得起他送的这份大礼。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辰一点,这个时间点明希应该睡下了。
龙裴关了电脑去客房的浴室洗澡,穿着睡袍回房间,开门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
顾明希睡的安稳,没有被他吵醒,龙裴步伐无声的走到床边,刚刚停下脚步,手指拉开自己的腰带,敞开的浴袍里什么都没穿,露出健硕的肌肤……
迷迷糊糊中她睁开安静看到眼前的人惊了下,再看清楚他敞开的胸膛,健硕结实,线条分明,还有水珠挂在鲜明的线条上,无比的性感。
视线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结实的腰板再往下……
顾明希吓的立马收回目光,“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半夜睁开眼睛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床前,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也会被吓到吧。
龙裴嘴角勾起低低的笑意,“你喜欢穿着衣服?”
“我!”顾明希抬起头要看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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