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真是出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有能力的总统。
晚上连默留在豪庭花园,顾明希自然不能离开,连客房都不能去,值得庆幸的是龙裴还在书房处理紧急文件。
卧室还是原本的样子,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变过,就连床头都还放着她未看完的书与喜欢用的水杯。
桃花依旧,人心却早已变了。
顾明希靠在玻璃窗户前的榻榻米,没有洗澡上床休息。看着外面的月光与星辰,整个人陷入沉思的状态,就连身后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都不知道。
直到黑影在她的身旁顿下,她回过神来一惊就要起身时,冰冷的大掌按住她的手臂,“躺着。”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的轮廓在阴暗中模糊,按住她手臂的掌心凉意丝丝缕缕的渗过肌肤像是要在她的血脉中流动。
顾明希没有躺下,也没有起身,只是坐着,保持着沉默未开口。
良久,他抽回自己的手掌,将手腕的手表解下来欲将戴在她的纤细的手腕上。
顾明希看清楚那块表,本能的收回手,声音漠然,“我不要。”
“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他沉哑的开口,强势的扯过她的手腕,一边扣表带一边扯唇,“不喜欢丢了还是砸了,你自己选择。”
微凉的表带紧贴手腕上,指针无声无息的转动,借着冷清的月光看到表中央已经不是倒计时,改成了计时器。
时间就是刚才开始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顾明希清澈的眸子探究的看着阴暗中他冷峻的轮廓,无论她多想却总是看不穿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以后你会明白的。”他淡淡的开口并没有太多的话想说。
顾明希蹙眉,嗅到空气里的一缕清香,而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似乎变得很困。
“你点了什么?”
“熏香。”他开口,见她神色凝重肃杀,补充句,“只是让你睡的安稳些。”他知道,只要是在自己的范围内,她是不可能安心的入眠。
“我不需要,你……”顾明希的话还没说完,眼皮已经重的抬不起来,声音渐小,缓慢的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中。
龙裴站起来倾身长臂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拉上被子盖好。自己则是侧卧在她的身旁,黑暗中一双深邃的眸子瞬也不瞬的就这样看着她……
于他而言,并不明白爱与恨的区别。
在他还不懂的爱时已经学会了恨,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
这么多年他的心里除了恨就是政治,算计与周旋。
一个人在还没有学会爱时已经学会了恨,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去覆灭自己心中的恨,又用了两年的时间肯定了这个女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不管是爱还是恨,从今晚后他绝对不允许她再离开自己。
即便她对自己恨之入骨,他也愿意与她在这场悲凉的婚姻里慢慢的老死!
因为他终于明白,如果这一生遇不到她,才是无比的寂寞与空洞。
哪怕这场相遇带给自己的是刻骨不忘的噩梦,是一场无法逃脱的牺牲。
他,认命了。
清晨,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龙裴,他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就看身旁,看到她安静沉睡的模样,似乎松了意口气。下一秒剑眉蹙起沁出寒意,立即起床却开门。
“什么事?”
他开口时其实顾明希就已经醒了,身子没动只是睁开眼睛,屏气听着门口的声音。
“阁下,大白它……它……”如冰欲言又止,眼眶红起来怎么也说不出来。
“它怎么了?”龙裴在听到是关于大白脸色由冷清转变阴沉凝重。
“大白死了。”如冰艰难的吐出四个字。
鹰隽的眸子倏地一紧,猩红瞬间涌起,余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床上的顾明希,见她还未醒,压低声音阴森道,“我不是要你和兽医好好的照顾它?怎么会死?”
话落,步伐急速的往大白的房间走去,一紧顾不得那么多。
如冰不敢狡辩,轻轻的合上门,转身跟上龙裴的脚步。
听到关门声,顾明希再次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凉意,刚才她听到如冰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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