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能猜测到是谁给他打电话。
南司的父母是很传统的人,又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自然希望南司早点结婚,好传宗接代。蓉蓉的背叛让南司无法接受,两家人也很是惋惜,甚至都在劝说南司再给蓉蓉一个机会
有一次,白言帮他洗衣服时偶然从他口袋里发现几张女孩子的照片,大概是父母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见面。他把照片放在他的钱包里,什么都没问,南司也什么都没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一直安稳的一天接着一天过。
最近南司父母的电话越发的频繁,大概是催促他早点结婚,每次南司都会避开他,应该是怕他心里难受吧。
南司接完电话走出浴室,白言已经不在卧室,走出房门就看见他正在把收回来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老婆你还没给我答案呢!”南司坐在他旁边,大掌揽住他的肩膀讨好的凑上去亲了他唇瓣下。
白言没说话,叠好衬衫,侧头看他问道:“你有想过以后吗?”
南司脸上的笑渐渐的淡去,揽着他的手臂似乎也垂了下去,眼神有些慌乱的避开他干净的眸子,仿佛是心底最不堪的秘密被人袒露在阳光下似无地自容。
白言明白了什么,扬起唇瓣一笑,“你先洗澡。”
南司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唇瓣张张合合奇怪的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白言推着他,“快去!过期不候!”
南司立刻起身飞奔回浴室没多久传来水流声,白言勾唇无声的笑笑,若是对他的感情也能如“过期不候”,现在大概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
龙裴从卧室出来便看到方锦,低眸开口,“母亲。”
方锦眼神扫过未关严的房门,压低声音道:“若若睡了?”
“是。”
“若若怎么说都是伊局长的女儿,之前也帮你不少,这次的事是顾明希做的不对,你要好好的对若若,多抽时间陪她。”方锦低沉的嗓音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直接命令的语气。
“我知道。”龙裴波澜无惊的神色令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回答方锦也是言简意赅。“没事,我先走了。”
转身走向楼梯口,身后传来方锦的声音,“顾明希永远不能为你生下继承人,她连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
话里的暗示性太强,龙裴想装听不懂都不行,转身看着她,“她现在还是我的夫人。”是国民眼里的总统夫人。
方锦抿唇意味不明的笑起,“我又没说不让她做你的夫人。伊若是一个聪明听话的人,她不会做任何伤害阁下,为难阁下的事。”
龙裴敛眸,不着痕迹的沉了沉神色,“我知道,这些事先等伊若养好身体后再说。”
方锦点头,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龙裴迈起步伐,大步流星像是要迫不及待的离开般。坐进车子内,宇思开口:“阁下,是去办公楼还是……”
“豪庭花园。”
“活见鬼!那晚我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南司额头渗出汗水,硬朗的轮廓青筋若隐若现。都快一个小时,他连进去都没办法……
以前也没这样的经验,哪里知道做这回事费心费力至如此。
白言也没比他好受,脸颊上全是汗水,他进不去又弄的他疼,眉头皱成毛毛虫。看到他挫败的神色,心疼起来。
“靠!不做了!”南司放弃了,这样就算自己强行,他大概会痛死。
白言揽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眼,沙哑着声音道:“没事,你进吧。”
“你这样我怎么进!”南司蹙眉,叹气的亲吻他的唇瓣,“那晚一定痛死了。”
不算关心的关心让白言心头一暖,眼角满满的全是爱意,“我是男人,这点疼忍得住。”
“真的?”南司有些不相信。
“你再啰嗦,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不行……”话还未说完,南司堵住他的唇瓣恶狠狠的吻着,在很糟糕的状态下终于进去了。
那一刻是撕心裂肺的痛,白言紧抱着他的脖子,痛的脸色发白,张口就想咬住他的肩膀,大概是舍不得轻咬了下又松了口。
“白言,我们不做了。”南司看到他惨白的脸,心蓦地揪起来。**再大,面对他的痛,心底不忍。
准备退出,白言却收缩,咬唇低语:“你现在放弃我会更难受!”脸颊因**泛着红晕。
“那你咬着我。”南司捧着他的脸颊心疼的亲了好几下,也不在乎他脸颊上的汗水,“白言,你不能这么对我好。”
这样的好会上瘾,如毒入骨,连戒都戒不掉!
白言没说话,张口就咬住他的肩膀,其实真的很痛,比那一夜更痛,至少那时有酒精,现在什么都没有,两个人都是清醒的意识。
房间的气氛越加的暧昧与旖旎,白言痛,南司的肩膀也痛,两个人在快乐鱼痛苦的边缘挣扎,融成一体。
白言似乎感觉到融在一起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灵魂。
南司很爱亲吻他的唇瓣,狠狠的咬一通,再温柔的舔一遍,像只小狗。他哑着声音笑,“我在网络看过一句话,最好的兄弟就是在你有需要的是时候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