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黏龙裴,很多悄悄话也只肯告诉他,让她这个做妈咪的很没成就感。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父女两的感情好的让顾明希很嫉妒啊。
天黑白言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公寓,开门便听到厨房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他皱眉连鞋子都来不及换走到厨房。
灶台,洗理台,整个厨房像是爆炸后的场面,南司手里拿着刀有着鲜血,地上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作乱。“s-hit!你这条该死的鱼!”
“你在做什么?”额头的青筋暴跳,他这是在上演厨房大爆炸吗?
南司看到他回来没好奇的翻白眼,“没见我在杀鱼吗?!出去,一会就好!我就不信我搞不定这条该死的鱼!”
弯腰抓起鱼放在砧板上,手起刀落直接把鱼头剁下来了。这下子总不会再跳了吧!
“够了!”白言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夺过他手里的刀子,“今天你到底哪根筋不对!跑到厨房作乱!要是你精力过于旺盛,等会我陪你打一架发泄!”
“我还不是想做顿饭让你吃,高兴下。”南司站在一旁小声嘟囔,谁知道做饭这么麻烦和困难!平常看他做感觉挺容易的啊!
白言有些意外,多看了他两眼,疲倦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涌起笑意。扭过头,一边处理着被他分尸的鱼,一边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客厅看电视,这里我处理很快就好。”
南司挑眉瞅他,见他似乎真的没事了,转身去客厅看电视。坐在沙发上,侧头就能看见白言穿着西装卷起袖子在厨房忙乎,心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要是这样能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无聊的转换着电视台,最后丢下手里的遥控器,走向厨房。从门口拿围裙递给他,“西装溅太多油渍不好洗。”
锅里溅着鱼,白言切着菜,头也不抬道:“帮我一下。”说着伸出手。
南司站在身旁直接给他带上围裙,站在身后为他系着带子,余光扫到他的侧脸,耳垂很薄不太像男人,白皙的手指握着菜刀熟练的切菜,脑子里想到白言之前说要把自己脑袋砍下来,不知道分尸会不会也这样熟练。
光是想着就不觉得笑出声,白言停顿下来,回头看他,“笑什么?”
额头挂着汗珠,凤眸没有工作时的精明幽深,干净透明的像水晶球,削薄的唇瓣抿着;南司脑海里莫名的划过那一夜的荒唐,下腹蠢蠢欲动。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就亲上他的唇瓣,柔柔软软的,和女人的唇很不一样,但感觉还不错。
白言怔住了,身子僵硬在原地,瞪大凤眸,心跳都快停了。
两年前因为南司的车祸,他决定留下来,但两个人默契的不谈感情的事。他照顾着南司,南司也愿意让他照顾,似乎有些事不说破就能当没发生。他不知道南司到底怎么想,南司没有在避开过他,也没有刻意躲避什么,反而比之前更常他这里蹭饭,有时也留宿,躺在一张床上,中间会保持着很安全的距离,谁也不去侵犯谁的领地。
这一年南司来这里住的更勤,橱柜里挂的衣服他的比自己还多。晚上睡觉也没那么拘谨,晚上睡前还分别在床的各边,醒来是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腿也夹着自己的腿。
有几个早上他睡梦中竟然有了反应,顶着南司的小腹似乎把他顶醒了。南司并没有觉得难堪或厌恶,只是戏谑的眼神瞅着他,像是看好戏。
白言真是想撞墙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南司是愤怒或骂他,他心里还有些好受,最怕南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琢磨不透,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司没有伸舌深吻,站直身子面色沉静,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若有所思道:“感觉还不错。”
白言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戏谑的嗓音道:“我是精力旺盛不过不是需要打架,而是……”黑漆的眸子里划过狡黠,大家都是男人,白言自然明白。
南司这两年没有任何的女性朋友朋友,跟蓉蓉没了联系,自然也没有那个过……
白言莫名的脸色涨红,垂下眼帘别过头,吞吐的声音道:“要不然……我帮你叫人?”
“你!”南司脸色一沉,怒不可遏的等着白言,半天骂句“蠢货!”转身走出厨房。
白言回过神来,忍不住的拍自己的头,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一直觉得南司是喜欢女人的,他要做肯定是和女人不是会是想和自己。
但刚南司吻了自己,还说出那样的话,暗示的意思那么明显,自己居然说出那样的话。
白言啊白言,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放下菜刀走出厨房,看到南司坐在沙发上和遥控器较劲,他犹豫一下走到他身边坐下,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南司……”
“闭嘴!”南司恶狠狠的瞪他,“滚去做饭!”
“我是男人知道男人有时候很想做,和其他的无关,你想要和我做我也不会反对,只是我更希望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拥抱我。”因为真的喜欢我,所以愿意想我做。
如冰已经准备好晚餐,过了平日的饭点,龙裴还没有回来。烟儿问了两次爹地怎么还没回来,第三次时顾明希没办法只能给龙裴打电话。
“很忙吗?你女儿在等着你回来用晚餐。”电话接听顾明希温柔的嗓音犹如一泓清水,温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