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夫人私会神秘男子的消息犹如最猛烈的瘟疫在迅速的传播,顾明希不看报纸,但她感觉到佣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下课回来时司机也多看了她两眼,进屋如冰递上拖鞋。她放下书籍,轻声问:“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如冰愣了一下,恭敬道:“夫人还是去书房吧,阁下在等您。”
他回来的这么早?顾明希穿好鞋子,外衣都没来得及脱,急忙的走向书房。特意在书房等自己,是发生了什么?
——叩叩叩。
“进。”
“如冰说你在等我。”顾明希进来,眼神下意识的去寻找他。
龙裴脱下了工整的西装,银灰色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挺拔的身影玉树临风的站在窗口,修长有力的双腿被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着,手里端着咖啡。神色阴暗不明,只是微微侧脸扫了她一眼,声音不温不火听不出情绪,“先看一下报纸。”
顾明希疑惑的走向茶几旁,低头便能看见报纸头条,那么大的黑体字想看不见也难。脸色稍微惨白,捏着报纸的手僵着。唇瓣轻微的碰撞,声音很轻,“不、不是这样的……”
萧寒只是为了帮她处理手上的伤,怎么会被媒体写成这样。
龙裴转身,深邃望不见低的眸子紧盯着她,背光他的五官模糊,声音却字字清晰,“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我离开墓园时碰到他,他看见我双手有伤便要帮我处理,就是这么简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写的这么……暧昧!”顾明希死死的咬住唇角。
“不是特意约了他?”
“不是!”顾明希毫不思索的回答。
“真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顾明希捏着报纸的手指骨节泛白,漂亮的杏眸凝望向他,“请你相信我,我和萧寒真的什么都没有!”
“要我相信你可以……”龙裴低沉的嗓音逸出,渡着很轻的步伐走向她,眼神越发的犀利,“从此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
顾明希瞬间怔住,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
“虽然他是母亲的医生,但想避开并不难。”龙裴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容,手指卷起她的发梢,松开,再卷起。
“可、可是……他是我的朋友。”刚刚才交上的朋友,难道就要因为这子虚乌有的东西而放弃?
龙裴冷笑了下,意味深长,“朋友?”这么快就成为朋友了,到底是我小看你们的耐心。
顾明希仰头看着他冷硬的轮廓线弥散着陌生与疏远,那是她不了解的一面,“我说过,我分得清楚。还是……我不能有朋友?”
“明希,像我们这样的人是没有朋友的。”龙裴倾身唇瓣贴近她的耳畔呼出的气也如数的灌进去,“早在嫁给我的那天你就应该有觉悟。除了我和女儿——你什么都不会有。”
顾明希双手颓然的垂在身侧,唇瓣血色渐失,“我不同意呢?”
龙裴没说话,危险的鹰眸微眯,眼底泛着冷冽的光,笼罩住顾明希的气息也逐渐阴戾起来。
书房的温度急剧降到冰点。
两个人漫长的沉默像是一场拉锯战,各不相让。顾明希表面温顺乖巧,骨子里却有一种不可磨灭的坚韧,在面对龙裴深冷的眸光,掌心渗出冷汗亦不想放弃。
良久,他缓慢的开口,“到底是因为朋友还只是你忘不掉那张脸!”
顾明希坚固的堡垒在弹指间被他摧毁,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言语反驳他的话。是因为朋友,还只是想能偶尔看到像阿远一样的脸……
“顾明希,说好要忘记过去,重新开始。”龙裴微眯的眸子幽幽的冷光似将她凌迟,“这就是你的答案!”
“不!”顾明希抬头定睛的看着他,心底是不甘心这样的放弃。只是……不得不这样放弃。咽喉像被手掐住,沉闷的要窒息了,垂下的睫毛纤长卷翘遮住眼底那丝的不甘愿,轻声道,“我答应。”
不会再和萧寒再见,不会再记着秦远。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龙裴紧皱的眉头稍稍的舒缓,大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拇指在肌肤上细细的摩挲。
“明希,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我的女人。”霸道的磁音落下,不等顾明希回应,低头狠狠的攫住她的红唇,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强势的撬开贝齿,占据她的美好,扫过湿热的贝齿每一寸,唇齿交缠。
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诫她!
纤细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剧烈的颤抖着,缓慢的闭上了眼帘,安静的承受着他霸道强势的索吻。心颤的生疼,一遍遍的念着秦远的名字,在最后浮现在脑海的却是龙裴冷峻的容颜。
那么深刻,深刻的仿佛要刻进她的骨子,要她永世不能遗忘。
晚餐的气氛有些压抑,谁也没说话,如冰带着佣人站在一旁安静的连呼吸都没有。
烟儿的头发被幼稚园的老师辨成麻花辫再绕起来,很像动画片里的小哪吒。歪头看看顾明希再看看龙裴,扁着嘴巴声音稚嫩,“爹地,妈咪,你们吵架了?”
顾明希和龙裴对视一眼,顾明希不自然的移开。龙裴从容自若,大掌落在小公主的脑袋上,“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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