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有不良的反应,但这药好歹也是梁医生精心研制的,肯定不会是毒药。
但现在他完全就是紧张过头,一副她中毒已深的摸样。
“上来一起睡。”薄凉拍拍身旁的位置。
傅容止摇头,“你睡吧。”
薄凉拗不过他,只好躺下去,傅容止拉了被子盖在她的胸口处,而且手轻轻拍着被子,就像哄布丁一样哄着她睡,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安静,她能感受到他就在身边,令她心里格外的安心。
“容止!”
“恩。”
薄凉睁开眼睛,懊恼的说道,“我睡不着。”
傅容止一笑,“那就起来。”
薄凉坐起来,兴致勃勃的看着他,“要不我们出去吧?”
“不行,今天我们不可以离开医院。”万一她不舒服,还能马上叫梁启风。
最后两人干脆盘腿坐在床上打牌,输的人就在脸上贴纸条,前几盘都是薄凉输,她脸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纸了,心里可不服气了。
薄凉哀嚎,不敢置信,“我怎么又输了!”
“过来。”傅容止拿了纸条,薄凉噘着嘴靠近,“我都看不见牌了。”
傅容止见她输得的确可怜,后面就故意放了水,把原本一手好牌硬生生给打成烂牌,不过好在薄凉技术一点都不高超,他放水严重她都没察觉,还得意洋洋,以为自己好运终于来了。
“哈哈,赢了!”薄凉激动的一拍大腿,兴奋的拿了纸条,“快点把脸凑过来!”
傅容止的眉毛上一边贴了一个,下巴上贴了一个,薄凉乐不可支的,在床上打滚,“哈哈,你这样好像白眉老人啊!”
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傅容止觉得即使玩这种幼稚到极点的游戏,还是有点意思的。
不过她躺在床上,玉腿横伸,香肩微漏,胸口因为大笑而微微急促的起伏着,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喉头滑动,哑着声音道,“还来不来?”
“来,当然来!”薄凉撑起身体,她现在势头正猛,怎么可能不来。
后面基本上就是薄凉赢两局,输一局的状态。
傅容止为了把自己的小妻子逗开心,也是煞费苦心。
他出完牌,见薄凉一直没出,以为她在纠结出那个牌,结果抬头一看却见她闭着眼睛,低垂着脑袋,他登时心里一紧,连忙握住她的肩膀,急切的叫喊道,“薄凉,薄凉——”
“啊!”薄凉差点就进入梦乡了,结果突然一道声音劈进她的梦里,她有点吓到,身体抖了抖,睁开带着睡意的眼眸,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傅容止见她只是困了,并不是因为不舒服,这才将那颗已经提到嗓子口的心慢慢放回去,暗暗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该你出牌了!”
“噢。”薄凉这才连忙看向自己的牌,糊里糊涂的出了一张。
傅容止因为那一瞬间的害怕,身上都出了细汗,现在手指尖那股紧张的麻木感还没消退,只是他掩藏得很好,并未被她发觉。
薄凉也不知道,她只是困了打了个盹,却差点吓得傅容止肝胆俱裂。
这一局完了,傅容止将牌整理好放在一旁,“困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