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见他久久没有回答,喉咙发紧,心里难受得像是被尖针刺着一般。
好一会儿,她低下头,轻轻的道,“不可以吗?”
傅容止喉头滑动,半响,才沉声道,“我很忙,不知道那天有没有时间。”
“不需要很多的时间,能挤出两个小时就够了。”
傅容止不作言语,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深刻的轮廓看起来更加凌厉。
他虽然没有直接拒绝,可也没同意,薄凉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只是他推脱的手段,薄凉不敢寄予太大的希望,怕到时候自己会很绝望。
因为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薄凉的内心变得有些复杂和情绪低落。
“咳咳咳……”
因为一直咳嗽不断,所以薄凉最后还是没有去参加培训,而是留在了家里。
她都已经做好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准备了,谁知,傅容止却久久不见出门,而且还扔给了她一盒感冒药,之后就进入了书房。
在国外,感冒药这种东西不比国内,想买就能买,在国外看来,这种感冒发烧完全不用吃药,所以一般的药店根本就不会卖。
她都打算自己熬好了,没想到他却给自己拿来了药。
吃了药她就犯困,打了无数个哈欠之后,终于还是撑不住,裹着衣服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她第一时间是撑起身体看向书房,见里面亮着灯,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还在。
不过他什么时候出来啊?不会一直在里面待到晚上吧。
正当这个时候,书房的门打开,傅容止从里面走出来,薄凉看见他忙坐直身体,就像调皮捣蛋的学生看见老师来了一样。
薄凉不知道他出来的目的,所以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是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傅容止走到她的跟前,将手中的温度计递给她,“含着。”
“哦。”薄凉听话的张嘴含住,而后一只大手落在她的额头上,似乎在用最古老的方式测量她的温度。
就这样过了大概有五秒钟,他的手才抽回,不过却没离开,而是在她身边坐下。
薄凉含着那只温度计,在嘴里左右换来换去的,感觉在吃棒棒糖一样。
“别动!”
薄凉立刻一动不动的绷着身体坐在那儿。
傅容止很为她的智商捉急,受不了的又说了一遍,“我是说你的嘴不要动。”
“哦。”
薄凉的身体一瞬间放松,不过这次到乖乖的含着温度计,没有再换来换去。
“这个要含多久?”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我想咳嗽怎么办?”喉咙痒痒的,她已经憋了,但是感觉快憋不住了。
傅容止抬起手腕看了时间,“还有四分钟,忍一会儿。”
薄凉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可是我真的很想咳嗽?”
傅容止偏头,两人四目相对,见她眼眸里写满了诉求和渴望,他眉头抽搐了一下,将温度计从她的嘴里抽出来。
“咳咳咳……”薄凉开始低头咳嗽起来,这一咳就是好一会儿,傅容止听得直皱眉,手落在她的背脊上,大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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