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一怔,而后不敢置信的转身,就看见刘锦秀满身狼狈从身后的一处假山走出来,她喉咙一紧,艰难的开口,“妈,你,你不是说你在叶城吗?”
质问完,薄凉才觉得可笑,说在叶城只是想降低她的防备,什么会跳下去,什么想看荷花,不过是引诱她过来的把戏。
母亲早就计划好想要守株待兔。
刘锦秀走到薄凉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直直的对准她的心脏,“薄凉,你知道吗?这一个星期,傅容止对我处处打压,把我逼得走投无路,生不如死…”
薄凉哭着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过我还没输,只要有你在手,我还有翻盘的机会,薄凉,最后再帮妈妈一次,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现在,跟我走!”
薄凉痛苦的闭上眼睛。
刘锦秀拿绳子将薄凉的手绑上,而后将她带走。
那个原本跟着薄凉的人,站在稍远的地方,想着上次那帮人过来损失惨重,应该不该再过来,便稍稍放松了戒备,拿了一支烟出来抽着,抽完之后他想看一眼薄凉,却发现小溪旁的那个位置上那里还有人影。
他顿时大惊,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忙四处寻找起来。
薄凉被推到后座上,而后刘锦秀拿出一支针管,强行将药水注入到薄凉的身体里,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发现四肢很是无力,“你给我打了什么?”
“不是毒药,就是一点肌肉松弛剂而已。”
刘锦秀关上门,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薄凉一动不动的倒在后座,苦涩的想,母亲的目的非常的明确,就是用她要挟傅容止,让傅容止不敢轻举妄动,说不定还会趁机伤了他。
她不愿意看到傅容止因为她束手束脚,被人胁迫。
可如果她死了的话,傅容止没有了软肋,母亲就无法在继续任意妄为,到时候,这纠缠了十多年的恩恩怨怨也会随之结束。
这一切都由她来结束吧。
薄凉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缓缓闭上眼睛,脑袋慢慢放空。
她的内心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车一直行驶着,路面不太平坦,车子起起伏伏,而她的脑袋被撞了好几次,有些疼,但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才缓缓的停下,薄凉被刘锦秀带出了车子里,因为肌肉无力,她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刘锦秀连忙扶住她。
这是一栋废弃的两层小楼房,常年没人居住,里面长了杂草。
刘锦秀在将薄凉绑在柱子上的时候,不经意对上薄凉的目光,本来以为里面会有怨恨,但是奇异的,只剩下平静,像不起一丝波澜的湖面一样。
两人对视,刘锦秀先不太自然的挪开。
“妈,这些年,你有梦见过爸爸吗?”
刘锦秀睫毛颤抖了一下,撇开头道,“没有。”
“你有!”薄凉肯定的道,“妈,你那么拼命的恨着傅家,其实只是想要减轻你害死爸爸的罪恶感,你不敢面对害死爸爸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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