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容止说的是对的,她太保护薄晓了,这样反而阻挡薄晓探寻这个世界。
或许像傅容止这样,透过一些故事告诉薄凉一点道理,是个不错的做法。
想起正在熟睡的布丁,薄凉忍不住猜想,傅容止以后会对布丁采取什么样的教育方法?
按照他刚才的说法,应该不会一味宠溺吧。
很可能是个鹰爸。
当小鹰需要自己学会飞翔的时候,老鹰就会把不敢第一次尝试的小鹰从窝里踹出去,迫使小鹰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战胜内心的恐惧拍打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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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二十多年,薄晓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薄凉睡在一起的,所以来到这里,虽然给薄晓单独安排了卧室,但薄晓困了之后,还是习惯性的跑到薄凉的房间里,掀开被子躺进去。
“姐姐,晚安!”
薄凉没有阻止,只是帮她理了理被子。
薄晓一沾枕就睡着了。
薄凉靠坐在床头柜上,看着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薄晓,抬手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如果那一天薄晓再也不能缠在她的身边叫她姐姐了……
思索到这里,薄凉的心颤抖了一下。
不会的。
薄凉见时间差不多了,关掉主灯源,留了晕黄的壁灯,这样方便薄晓半夜想上厕所。
傅容止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2点了,他准备洗澡睡觉,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本来想先到床边看她一眼,却不想会看到她们两姐妹熟睡的画面,顿时满头黑线。
他今晚睡哪儿?
不行,看来明天要再找一个故事告诉薄晓一些道理,长大了就不能跟姐姐一起睡了。
不然这样长久下去,他怎么抱老婆。
薄凉半醒半梦之间,感觉脸上和耳朵痒痒的,以为是蚊子,下意识的伸手一拍。
清脆的把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原本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身体一僵,抬手摸了一下脸,垂眸看着还没醒的女人,他微微蹙眉。
下手这么狠!
后面薄凉觉得这股痒意越发的浓厚,这才不得不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却发现胸口处埋首着一颗黑色的头颅,他略微有些硬的头发磨蹭到她的肌肤,就会觉得有些痒。
薄凉感觉到胸口有异样的触感,她一惊,忙伸手抵着他的肩膀,语气有些着急。
“别,薄晓在……”
“这里是客房。”他早把她抱出来了。
说完,他继而俯身。
薄凉略微抬起头看了一下,果然是客房,这才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伸手拍拍他,抱怨的说道,“傅容止,我都睡着了,你干嘛要吵醒我。”
闻言,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压低声音,沙哑的回答,“傅太太,你老公想要,不吵醒你吵醒谁?难道结婚了,还让我自己解决啊?
薄凉羞涩的道,“你,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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