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确认。那么,是谁害了他的女儿?他女儿是跟着他行走军中,会与人结下矛盾,但那些人没有杀他女儿的胆子,严冬尽这个名字,很快就出现在楚大将军的脑子里。
最近一次与他女儿结怨的人,就是那位严少爷了,凶手真会是这位?
楚大将军在堂屋里来回走动,一脸的怒容,在感受丧女之痛之前,楚大将军被忿恨这种情绪包围了。
“老爷,”王氏扑到楚大将军的脚下,抱着楚大将军的腿道:“您得给小姐报仇啊,小姐一定是被人害了!”
楚大将军站着不动了,过了半晌,这位将军突然就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句:“严冬尽!”
孙氏夫人抬眼看看自家老爷,又低了头。楚小姐死,孙氏夫人要说伤心还说不上,楚小姐与生母亲,与她这个嫡母疏远,孙氏夫人早就已经拿定了主意,若是楚安乡走在她的前头,那她就削了头发出家为尼去,总归她不会在庶女和入赘的女婿手下讨生活。现在楚芳晴死了,于孙氏夫人而言,这真是没什么损失,她最多是难过于这姑娘竟然是个短命的,白费了楚安乡的一片爱女之心。
展翼听见楚大将军念他们严少爷的名字,忙就人往后退,退到堂屋的台阶下后,展侍卫长撒步就跑。
别府大门外,被严冬尽派来的小侍卫正要下马。
“小风子,”展翼跑到了这小侍卫的马前,仰着头道:“你怎么来了?”
叫小风子的小侍卫道:“展翼哥,严少爷让你去楚家老宅与他碰头。”
展翼点一下头,跑到大门边的拴马柱前,找着自己的马,解了缰线,展翼就上了马。
等展翼和小风子赶到楚家老宅的时候,严冬尽刚刚下了褐途马。
“怎么样了?”后下马的陆大公子,双脚触地后就小声问展翼道。
展翼看一眼严冬尽,回话道:“楚小姐是死了,身上湿淋淋的,肚子鼓得老大,看着是淹死的没错。还有,严少爷,那楚小姐是会水的。”
“会水的?”陆大公子脸色难看道。
展翼点头道:“这是楚大将军亲口说的,他的夫人还说,楚小姐落水的时候,守在花园门外的府中下人,没听见她的落水声和呼救声,”展翼将楚安乡和夫人孙氏,以及妾室王氏的对话,都跟严冬尽和陆大公子复述了一遍。
“最后楚大将军念叨严少爷的名字,”展翼说:“属下听他的口气,他好像是把严少爷当仇人了。”
陆大公子一阵心焦,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严冬尽撇一下嘴,迈步就往楚家老宅里走。
楚家老宅门前的家丁想拦严冬尽,又不敢拦,有管事的飞快地跑进老宅报信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呢?”陆大公子追着严冬尽进了楚家老宅,小声问严冬尽道。
“楚安乡手下最得用的将领,都是楚氏的子弟,”严冬尽这才跟陆大公子道:“只要楚家不站在楚安乡那边,那我就不用杀人了。”
“你,”陆大公子想问你要杀谁的,可随即反应过来,自己问这个不是明知故问吗?严冬尽现在还能杀谁?就是这辽东楚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