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起,围观的学生都回到了教室。
回到教室前,我把施给胖子五人的咒术给解除了。
“小子,你他妈刚才给我们施了什么妖术,你最好给爷等着,早晚找人收拾你。”
胖子骂道,他仿佛还沉浸在适才喜洋洋的歌声里,摇头晃脑,左脚尖带有节奏的在地上蹭来蹭去。
“怎么,很爽吧,要不要再给你们来一发?”我笑道。一边故意向他们做了个施法的动作。
这帮孙子见我又要施法了,溜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从天台上消失无踪。
我回到教室,这些学生就跟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搞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路走到座位,还没坐下来,刘痔疮便一脸惊诧地看着我,惊道;
“天寻同学,你不是人啊!”
“我靠,痔疮同学,你说谁不是人呢。”我骂道。
“不是啊,我是说你怎么会法术。”刘痔疮一推眼镜,解释道,“你要那帮恶霸擦鞋就擦鞋,要他们唱歌就唱歌,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
“瞧把你激动的,不就是个小咒术吗,有啥大惊小怪的,没文化。”我不屑道。
说罢,我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时候,那位谢顶老教授拿着文案重新走进教室。他见教室里的学生一阵乱哄哄的,都在讨论着我这个刚来的新生。老教授便也跟着好奇起来。
“稍安勿躁,同学们请安静,我有话要对这位新同学说。”
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两手放在身前,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
“这位同学,我看你好生面熟,请问你来自哪里呢?”老教授目不转睛盯住我看着。
一听这话,我不免多看了老教授两眼。想这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跟他压根没见过面,哪来的面熟。
“老头,你猜猜我来自哪里?”我张口就来,也不管尊师不尊师了。
“嗯,若非老师不记错的话,这位同学应该是从南方来的,你叫天寻是吧,你师父还健在吗?”
万万没想到,这老头开口就把我给惊呆了,这家伙特妈谁呀,怎么连我名字都知道。还知道我有个师父,这不科学啊。
“老头儿,你到底是谁啊,竟然连我师父都知道?”我诧异地看着他。
只见这位老教授咳嗽两声,脸上神色正了正,这才道;
“天老弟啊,也不瞒你说,我是你师父周三公的至交,真是好些年没见过他了,他老人家都还好吗。想不到他的徒儿都已经这么大,哎,果真是岁月蹉跎,一晃十几年呐!”
得,这老头故意摆出一副人情世故,沧桑岁月,感慨万千的模样,要不要这么悲壮。不过,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着实吃惊不小。
“这么说,你还真认得我师父了?”我问道。
“我说天老弟啊。”老教授说着叹了口气,这才说道,“我跟你师父本是同行,论本事那也是不相上下啊。说起来,上次我去池头镇还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时候你才两岁啊,你师父把你给捡回来时,没有奶-水供你喝,你可是又哭又闹啊。还是我去镇上买了头奶牛回来,你小子可是见到牛的奶嘴就咬,母牛都被你给咬怕了。”
尼玛,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我就不记得有这事。老教授话音刚落,教室里就是一阵哄笑。
妈蛋,笑毛啊笑,哥们这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多人面前脸红。
“我说老头,这些小事就不要再说了吧。”我阻止道,“说说你的事行不,你又是怎么做了大学教授的,你不搞阴阳风水的吗?”
老教授又是一阵叹息,这才慢慢说道;“这可就说来话长咯,老师我早就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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