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造的孽,是你害的家学和我两儿子坐牢,与我无关!”
“无知妇人!”李家国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气得身子发抖,这老二媳妇这么嚣张,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
李荣浩母亲低着头不做声,刚才丈夫那一巴掌,她心里委屈,此刻吊着脸,也不愿意搭理丈夫。
“走,我们也去爸呢。”李家国拦了辆出租车也走了。
李先德住在南市大学校园里面,他是大学教授,这一辈子,他喜欢以文化人自居,当年他给自己买了不少荣誉,又发表了一些论文,吵出名气之后,被南市大学聘为教授。
那时候年纪轻轻的教授,还是文学类的,着实让他风光无限,写了几首酸诗,又请人给他写了几篇论文,找报社和电台造势一番,立刻名气大增。
加上他是孟老的学生,所以借着孟家,李先德认识了不少人,然后赶上运动,他改造了好几年,最后运动过后,给他分了一套学校的大平层干部楼,这套房子接近两百平米大,有一个又长又大的阳台。
环境也是学校最好的,地处幽静,鸟语花香,李先德带着一辈子的好名声退休,只有少数跟孟家认识的人,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嘴脸。
何思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又会再用到闵军,从姜局长那要到李家一干人的资料,他先给闵军,让他去调查,主要是挖掘这一家人的脏事。
闵军没想到马上又有新的事情,这两天他心里一直忐忑,不过这次何思耀给了他陈诺,办好这件事,就带他兄弟来。
他对此事越发上心,拿着资料就匆匆回去,打算先盯梢看看情况。
李荣浩婶娘哭着来到公公家,不管不顾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公公全部都说了,求公公想办法救救丈夫和儿子。
“爸,大文和小虎要是真的判刑,那工作肯定保不住,大文谈的媳妇也得吹,爸你想想办法吧。
他们也是听大哥安排,是大哥让一进去就动手的,当时我就说不能这样,大哥说我什么都不懂,我又不敢多说。
现在他们都被拘留了,大哥不做声了,李茹这次铁了心要打官司,爸,要是真的坐牢了,您老的脸面往哪里搁。”
李先德本来悠闲地坐在客厅喝茶看书,吃着小保姆给切的水果,惬意极了,结果听到这么一件着急上火的事情。
“糊涂!”李先德沉声道,脸上显出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还要告你们?这是啥好事,就不怕以后落个坏民声,家事闹到法庭,想什么样子。”
“她就是不怕,还要打官司,李茹的丈夫是个师长,她还有两学生,家世显赫,大嫂还得罪了其中一个军嫂,说什么人家勾引她儿子。
对了爸爸,李荣浩知道我们要去找李茹,居然提前给李茹通风报信,要不是李茹家里有摄像头,录了视频,我们根本想不到,浩浩这孩子会做这事,怎么还帮外人。”
“你说啥?录像?”李先德突然觉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