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儿子跑了,儿子不回来了,死在外面这样的话,她心里就特别慌乱。
“我说你儿子死了!你们这样的人,活该没人养老送终!”老板娘恶狠狠地表情,深深印在李金桂的瞳孔里。
“臭表子,我撕烂你的嘴。”李金桂架着两只粗膀子,仿佛螃蟹的两只大钳子,一双手朝老板娘脸上抓挠下去。
“老公,老公!”老板娘两只手推着李金桂,躲闪着她手上的指甲,老板娘的男人在家,两口子打算今天就把这两人撵走,只是老板娘男人还没去叫人,老板娘一大早看着李金桂不爽,直接开撕了。
“你干什么!”
老板娘男人出来,两只手跟老虎钳子似的,死死捏住李金桂的手腕,捏得她疼得嗷嗷直叫。
“松开,女人打架,你个男人掺和,一对不要脸的,臭不要脸的你快松开我,虽然你抓着我的!”
“你打我媳妇,我还看着你打,那才是傻逼一个。”老板娘男人一松手,李金桂一屁股坐在门口。
摔倒在地,看着满街的人都望着她,李金桂突然拍着双腿哭了起来,“这两个不要脸的,害了我儿子,现在还要打人,还不让我住店,有没有人评评理。这个男人也不是啥好东西,天天一双眼睛就知道盯着店里住的女人看,天天瞄别人的衣服领,狗男女一对!”
“呸!你个老娼妇,你以为你是十八佳人一枝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满脸褶子,一身褶子黄皮,肚皮上还是黑乎乎的毛,上次大伙就都看到了,你这样的脱光了,谁看谁长针眼。
说我老公的时候,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公上班什么时候在店里待过,就是休息也不过是在三楼,也就你个老妖婆作怪,自己男人出去干活,也不知道你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给谁看。
睡在大通铺上还不忘勾引男人,不是在那换衣服,就是在那脱裤子,穿着一条腚都包不住的三角裤,要不就是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大猪腿,是不是想男人了?
想男人你说啊,不远处有个十元街,我可以介绍你过去卖啊,五十岁的人了,天天一脸发浪的样子,说我老公盯着你看,你个老表子,只要是个男人,你现在就恨不得脱裤子,老母狗!”
老板娘一串串的词,骂的李金桂没有回旋余地,“你……你胡说八道,我身子是我男人的,我清清白白的!”
“啧啧啧,你清不清白我怎么知道,搞不好你男人头上绿帽子早都十几顶了,你就是去十元街,都没人愿意花钱睡你!
废话少说,现在就从我店里搬出去,别把我的店搞得乌烟瘴气,一个大通铺,你是打算从这头睡到那头!”
“我凭什么搬,我的头在你这破的,警察说了,你就得管我,让我免费住在这养伤!”李金桂被周围男人那种赤果果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赶忙从地下爬起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衣服领口低,前面一片走光,引来不少男人的口哨声,夹杂着老板娘肆意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