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大学的时候就跟这个人不清不楚,我不过稍稍关心一下你,这个男人就带着混混流氓到我家闹,若若伯母劝你一句,这样的男人不能嫁。
想过好日子,咱们应该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你读了这么多书,更该明白这个道理,不能……为了钱,就跟这种人结婚,毁了自己一辈子啊。”
莫若听到大伯母诬蔑何思耀,气得浑身颤抖,比侮辱她还让她愤怒,她双手越捏越紧,愤怒地喊道:“你胡说八道。”
见莫若冷静的情绪消失,李金桂高兴起来,只要她在这闹,在这骂自己,学校老师肯定会向着自己。
“难道不是吗?你从大一就和这个人在一起,要不是他对你有别的心思,能又给钱又给物,逢年过节你往家里拿回去的东西可不老少,就凭你一个学生,买得起波司登的羽绒服,一件就要上千块,那时候还是九九年呢。”
邢正兵有些失望,可他看莫若笔挺地站着,神情冷漠,他举得这个孩子不像那些社会上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但是在国外他也见过不少女孩,找个有钱人又肯上进,等过几年翅膀硬了,再离开这个当年资助她们的有钱人。
“你混蛋,你侮辱我可以,不许你诬蔑思耀,你们根本就是颠倒黑白。
你们敢发誓吗?对天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要是假的不得好死!”
“莫若同学,注意你的态度,这是什么年代,学校不提倡封建迷信,这两位是你的大伯和伯母,你就这样和他们说话,你的素质呢!”
干事已经渐渐开始偏向莫若的大伯和大伯母一家,莫若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愿提起家里的事情,因为每次说一遍,就仿佛把伤口扒开,血淋淋地让别人看,她痛,她受不了。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她把父母埋在心里,不去想他们离开自己的那段日子,过自己安静的日子,可这些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我爸妈……是自杀,因为家里没钱,就连吃饭都吃不起,弟弟没钱买药,爸妈去找大伯一家借钱,他们一分没有,奶奶的工资卡他们拿着,奶奶却让我父母养着,我奶奶有哮喘,北方冬天冷,家里连煤都买不起,奶奶在家咳得背过气去。
为了奶奶和弟弟看病,为了我能安心考试安心上大学,我爸妈包了最后一顿饺子给我们,吃完之后他们俩喝药死了,换取了一万多的丧葬费,靠着这个钱,我才来到了华夏大学。
到学校后我一个月生活费五十块,班里……班里交班费我都交不起。其实我没想来上学,当年的我也想自杀,一个体弱的奶奶一个慢性病的弟弟,突然离我而去的双亲,我受不了,我想找个车子撞了,能赔十几万,奶奶跟弟弟也够了。
结果车子刹住了,开车的人知道我的情况,开始资助我上学,并且管了我奶奶和弟弟的生活费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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