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些人,根本不用付出什么,就能得到许多他没有的东西,就能买得到许多他连看都不敢看的东西,他的一颗心渐渐浮躁,抱怨社会的不公。
“如果,我去作证,你们能不能帮我照顾我母亲,我父亲年迈,当保安已经是极限,母亲的医药费他根本承担不了,而我一旦指认罗莎,我得到的钱也全都没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是放心不下我母亲的身体,也害怕我出了事,他们二老会难受。
如果你们帮我,我……我会报答你们的。”
“你母亲的病,我会给她一笔钱,够你出来前让她吃药,你可以放心。我这是看在你的孝心上。”田小暖轻声答应了此人。
“谢谢,谢谢你。其实,我这些天东躲西藏,过年连家都不能回,我也受不了了。”万江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脸上露出这几个月吃不好睡不好的疲态,可眼中有了神采。
“我有件事情要说,但我不明白,我只能告诉你,你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也许能查出些什么。”
万江望着面前的田小暖,这让何思朗有一瞬间的不舒服,沉声道:什么事?”
“我与罗莎为了伪装暧昧的男女关系,她喜欢去公司的露台透气,所以我经常会去那里找她,有一次我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我悄悄进去,打算逗她玩,却听到一句话,钱我已经转到你账户里,刮花她的脸,用药毒烂她的脸。
她的口气恶毒万分,我当时正好站在她身后一步远,她似乎感受到我的动静,一下子转过来,看到是我后,神色大变挂断电话,那部手机我注意到,不是她平日用的,然后她装作很轻松很随意的样子与我聊天,我也假装没有听到刚才她说的话。
这件事情过后,日子久了我也就忘记了,直到我跑路之后与她发生争执,她曾阴森地威胁我,如果我敢不按照她说的做,她有办法让我消失。
当时我心中一颤,脑子里突然想起上次她这种阴森口气,我不知道上次她害了谁,我能说的全都说了,如果能帮到你们,也能减轻我的罪孽,也希望你们看到我诚心悔过的份上,帮帮我吧,我不想坐牢,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田小暖听着万江一字一句的话,整个人慢慢僵住,划花她的脸,毒烂她的脸,要说罗莎最恨的人,恐怕就是自己,而那次她在国贸停车场卫生间遇到的那个人,他刀刀照着自己脸面招呼,甚至指甲上也藏了药,她味道一股酸中发甜的味道,还混合着一股腥臭,她事后也问过毒爷爷,腥臭肯定是毒药,酸味有可能是致幻的迷药。
难道说,罗莎曾经想要害自己?田小暖浑身一点点冰凉,她没想到这个女孩比周媛媛还要可怕,自己居然让这个毒蛇,在自己身边儿隐藏得那么深。
“思朗!”田小暖望着丈夫,目光复杂带着一抹惊惧。
何思朗再听完万江这番话后,终于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