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高兴地不行。
“亮子真像个小弟弟。”
“他们这些孩子,才十八九岁就来当兵,亮子家里还不错,所以从小没吃过什么苦,适应部队对他来说,算是比较难了,但是这孩子头脑灵活,适合做通讯员,也吃不了什么大苦。”
“看你,一口一个孩子,搞得你多老了似的。”
田小暖随后一句话,却让何思朗有一种夫妻之间的温馨,“对了,你去你师父干什么?是为了我这个服药的问题吗?”
田小暖不想隐瞒,点点头道:“我想问问师父,有没有什么能减轻疼痛的方法,然后师父说吃百宝丹,不加任何辅助药物,才能让药效得到最好的发挥。方法倒是有一个……”
说到这田小暖立刻停住,想起师姑跟她讲得唯一的办法,就是阴阳平衡,她看着何思朗认真的模样,脸慢慢发烫。
“我……先去洗澡了。”
何思朗有些奇怪,说得好好的,妻子怎么又脸红了,又觉得最近妻子似乎对着自己总容易脸红,明天要打电话问问林淼,这是为什么。
今天晚上不服药,不过田小暖也不敢马虎大意,到了晚上还是与何思朗睡在一张床上,没有了昨天的惊心动魄,躺在床上,二人都睡不着。
“你和我讲讲你以前当特种兵的事情吧。”
“怎么突然想听这些?”
“我想听听,如果不能说就算了,我知道你们执行的任务都是要保密的。”
田小暖其实是被师父那句话触动,他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你知道吗?现在想想,她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他对自己似乎什么都知道,她心里觉得,自己最少也要先了解他才好。
“那行,我给你讲讲我在特种大队的生活。”
何思朗慢慢开始讲述,他是如何考入部队军校,又如何进入特种大队,每天进行挑战人类极限的训练,甚至还有伤亡指标,一切都是淘汰弱者,让自己变得更强。
听着听着,田小暖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转过身,脸望着何思朗,突然心疼起这个男人。
“怎么,没意思?”何思朗见妻子不说话,只是凝望着自己。
“不,好听,你说吧。”田小暖认真听着何思朗的每一句话,原来他的人生是这样的,原来自己以前从未好好了解过他。
说了许久许久,田小暖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只是早上她照旧是感觉到有人动自己,就慢慢醒了过来。
她的双手又搭在何思朗脖子上,他正在轻轻抬起自己的胳膊。
“你醒了,我又把你吵醒了。”
何思朗有些尴尬,昨天晚上,小妻子紧紧搂着他,这一晚上,他是既甜蜜又煎熬,闻着妻子身上散发的一股股特有的馨香,他心里也有一股冲动,只能忍着,忍了一晚上,要不是怕吵醒妻子,半夜他都要去冲凉水澡了。
田小暖尴尬地发现,自己又睡进了何思朗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