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错话了。”林淼妈气急,转过脸提着强调,叫何思朗为军官,她一脸忿忿不平,好似做错事的人是何思朗,是他逼着道歉一般。
何思朗扭头就走,严博良看到这小子眼里的狠意大喊道:“站住,你小子干嘛去?”
“我去三军总司令部监察部,要求对我进行从上到下的彻查,我要是贪污过一分钱,把我枪毙我都不喊冤。”
“你给我站住,你小子混劲上来了,林淼你快去拉住他。”严博良急了,真得闹成这样,林淼该如何收场,何思朗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两个人的前途都要受到影响。
林淼已经无脸再见老战友,自己妈说的这是啥话,他低着头道:“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通讯员听到开门的声音,迅速抛开,脸上带着愤怒,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全都听明白了。
“你这个混小子。”严博良几步跑上前,死死拽住何思朗,“站住,我叫你都不听了。”
何思朗停下脚步,脸色是越来越冷,神情哀恸,“首长,我心里难受,她说我贪污,我如果需要钱,我不会来部队,以我家的条件,我干什么不行,还要待在最危险的特种部队。
我更难过的是,我保卫的就是这样的人?无凭无据红口白牙就能随便说,那么多牺牲的战友,又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理解,会不会也有人如她这样,说些风凉话,甚至毁人清白的话,我是寒心,当兵的就不能有钱,何况这块手表,小暖解释过,是她送给我的,他们还不依不饶,我已经看在跟林淼多年的兄弟情谊上,忍了下来,看他们的样子毫无悔意,我要让监察部还我一个清白。”
提起死去的战友,严博良心中也很难受,他心里何尝不这样想,这件事情看似针对何思朗,但是林淼妈侮辱了部队里流血流汗最多的战士,这就不行。
“林淼妈,你不了解情况,每个人家庭情况不同,你不能觉得别人有钱就是贪污,你也一把年纪,应该讲道理,尤其是说这种话,你要拿得出证据,而不是为了图一时痛快,嘴巴一张什么都往外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偏袒何思朗,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让你道歉都已经是委屈他,他是我部队里执行任务最多的战士,多少个任务都是冒着生命危险,你有什么不服气!你告诉我,哪个贪污犯,会去冒着生命危险执行任务,他在外面拼命,保卫国家给你们换来安宁的生活环境,现在还有被你这样侮辱,你自己想想你今天做的事情,我不想把话说重了,毕竟你是林淼母亲,可是我看你根本不明白,如果这事情闹到三军,你儿子的前途就毁了,何思朗到现在忍着,全都是为了你儿子的前途,为了他们之间的战友情谊。
你今天必须道歉!我的战士可以流血流汗,但不能背上这种名声。”
严博良一字一句,压抑着怒火,看着眼前这个强词夺理毫无悔过之意的农村妇女,是他看错了,误以为他们都是朴实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