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不喜田喜财,以前做了多年邻居倒也熟悉,就长话短说简单说了下。
田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五十万给吸引了,这么多钱,谭新兰敢找自家姑娘要这么多钱,说个难听话,自己都过得艰难死了,别说五十万,就是给自己五万块那都是天文数字。
“她凭啥找我姑娘要钱,我都还没要呢,我姑娘给了吗?”田父急急问道。
二婶子没好气地看了眼田父,她就知道这个人也是个没良心的,他居然不先问问,自己的姑娘怎么醒了,身体咋样,居然最先关注的就是钱。
“你家姑娘又不欠他们的,凭啥给钱,喜财你说你想啥呢,哎!”二婶子话音没落,田喜财就冲了进去,抄起扫帚对着田勇披头盖脸地抽下去。
“你他娘的敢动手打我妹子,你个臭小子,你爸妈是咱教育你的,一个孩子跟长辈动手。”田父边儿骂边儿抽,扫帚带着嗖嗖的风声,打在衣服上都能发出闷闷的梆梆声,可见用了多大的劲。
田勇已经十八岁了,可不是半大小子,长得又壮实,哪肯吃这个亏,一把抢过扫帚使劲一撇,成了两半,他又一拳打在田父的下巴颏上,直接把田父打翻在地。
这下可是让全村人都愤怒了,这是什么孩子,一个大小伙子,刚才动手打了田凤英,还是个女的,现在还敢对他叔叔辈的人挥拳头,简直没把村里人放在眼里。
“给我把他按住。”村长也没想到,田勇敢动拳头,还要扑上去继续打人,田父立刻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田勇被几个人按住动不了,田父从地上爬起来,照着田勇啪啪就是几巴掌,他觉得自己下巴都给打碎了,火辣辣地没知觉。
谭新兰一看儿子挨打,疯了似得扑上来,张着两只手朝田父脸上抓来,可惜她个子矮,连田凤英都打不过,田父再残也是男人,照着她的脸给了几个大耳光。
村长一看闹成这样,这两口子还在楼下打了这个打那个,还怎么管,村里今年还要评文明小村,这下全被他们给毁了。
“报警,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我看谁还敢打人。”
刘雯听到这话,恨恨地看着田柱和谭新兰,咬着牙冷冷道:“报警,刚好我要告他强奸。”
“我也要报警,打人还讹诈,今天这事没完。”田小暖也冷声道,虽然她不喜田父,可是田勇这么嚣张,打了大姑打田父,她也不想就这样算了。
“真是,这是什么事,自己老娘去世,回来闹腾了两小时,也不去上楼磕头上香,怎么有这种儿子。”
“这一家都是疯子,连个孩子都养歪了,居然和长辈动手,打人他还理直气壮,这种孩子养大了也是坐牢的队伍,现在让警察抓进去好好教育。”
看着周围所有的人指责他们,而且刘雯说的都是真的,不能报警。
谭新兰眼珠子一转,大叫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