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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他小声喊了句。
“进来吧!”严柱回道。
事发之后,靳天佑最想见的人就是严柱,他想从严柱的口里知道更多关于严菲的消息。
此刻,他二人相对而坐,一盏白织灯照射在他们脸上,满是悲凉。
“菲儿可有在此处得罪过什么人?”靳天佑问道。
“得罪?小菲的性格温和又善良,她是不会去得罪谁的。即使有点磕磕绊绊,也没有到非要她命的程度。”严柱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
客厅之中又陷入了寂静。
城里能找的地方严柱都找过,没有。警方也在马不停蹄的走访调查,这件事性质恶劣,上面直接施加压力,让他们在三天内找到人。
豹子动用了沉积多年的暗处关系,也打听了最近哪股势力活动频繁,甚至是那些专门做地下营生的势力,他都打过招呼了,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多耽误一秒,严菲就越危险。
“关于古家,你知道多少?”靳天佑沙哑的声音响起。
严柱一怔,愣了几秒,这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头,说道:“了解的不多,听小菲提过一嘴,说是她外婆的娘家,在西安有点年头。”
提起西安,严柱想到严菲前几天还对她讲,要去找找奶奶留下的铺子,能收就收回来。
“连你都不知道吗?”靳天佑眉头锁紧。若不是今天于家姑父提起,他还不知道有这么一股势力在觊觎小丫头。说起以前跟踪过的事,还有那户人家需要继承人的事。
于诚言的怒骂声犹在他的耳边萦绕,“如果是需要继承人,他们应该不会伤害她。只是,他们为什么不正面谈,非要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
“你觉得是古家人干的?”严柱问。
“不无可能!”靳天佑便将听到的消息给严柱讲了,俩人分析。“如果古家知道菲儿接了于家的家主之位,而她家的继承人又突遭大难,她们又探听到了丫头的能力,很有可能做出狗急跳墙的事。直接越过商谈阶段,先把人拉过去再说。”
“古家选择继承人,有什么条件吗?”为什么非得是这个远嫁他乡的姑娘生的孙女辈的严菲,而不是其他旁支所出的女孩?没有道理啊!肯定是有什么条件,而严菲又恰好满足。
“听姑父说,好像是那个月牙胎记。他说,古家女孩生来都带有这个胎记,而据他调查,这一辈中,女孩少,带有胎记的更是稀缺,死了一个之后,就找不懂第二个了。”
靳天佑也很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让带有月牙儿胎记的女孩继承,思来想去,他也是好污头绪,这个古家很神秘,探查到的消息也有限。
“西安那边小菲应该有派人盯着,可我没法联系他们。”严柱说完,脑海中忽然闪过严菲空间内的那个月牙儿,极昼世界的天空挂着一轮弯月,与她虎口处的月牙儿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