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严菲家的墙。过了这堵墙就是心上人的窝,心底总是想生出一个偷看几眼的龌龊想法。他实在相思难抑,又押了几口酒,回到卧室倒头就睡了。似梦似醒之际,他嘟囔道:“菲儿,你明知我不能喝酒,还给我装了一个吧台,还放了那么多酒,淘气!真是爱死你了。”
若严菲听到了,也不知会不会上去一巴掌拍醒他。
她闪身进了空间,严柱这几天已经醒来了,但严菲稍微用了点其他药让他昏睡着。只是这次进来,她也傻眼了。
“柱子哥,你怎么醒了?”严菲上了木楼,见严柱躺在罗汉椅上望着窗外。
严柱闻言,转头看向严菲,稍久后,他撑起身子就要下地。
“呀!柱子哥,你伤害没有好,你不能起来!”严菲急忙上前摁住他。
严柱张嘴欲说什么,嗓子里吱吱响了几声。
“我去给你倒水,你等等!咱不急着说话,待会说。”严菲含笑带泪的说道。
严柱能醒来,她当然开心,但是空间的事又该如何解释呢?她本想今晚就把人带出去的,哎~还是晚了半步。她一直都不想欺骗严柱,她可以选择不告诉,但发誓绝不欺瞒。
半杯水下肚,严柱这才觉得好了些,他说道:“小菲,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还有心思管我呀!你看看你自己,差点没把我吓死。”严菲瞪了眼,又带泪说道:“柱子哥,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吓我了?”
“我错了!小菲,你别哭!这次是我的错。”严柱抬手给严菲拭泪。
“柱子哥,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这里什么都有,只要你想吃,我都给你做。”严菲兴奋地说道。
严柱抬眼看了看陌生的环境,没有玻璃的窗户,没有修饰的木楼,还有远处纯天然的绿草香味。
“我想喝点水果稀饭。”稀饭好做,只要有米就可以煮,远处有果园,水果似乎有很多。严柱为严菲考虑的很好。
“行!你等会,我先去把稀饭煮上,再过来陪你说话。”严菲兴冲冲地跑下了楼,楼板咯噔咯噔的声响消失后,严柱这才试着起身。
他起身时发现腿伤已经好了,能站起来,但不能走动,骨头里还是有点疼,胸口也是气不顺。他深吸几口气,待痛觉过去,这才开始向窗口挪步。
窗外,蓝天绿树,白雪山湖,果香与麦田无风自摆,摇曳着春天的气息。
这是个矛盾的季节,严柱亦看不懂了。他又转到另一个方向,看向远处的麦田和楼下的菜田,还有溢满药香的小院。
“似乎,我的嗅觉变得灵敏了。”严柱忽而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能闻道这么多的味道呢?
严菲再上楼的时候,严柱正在费力地往罗汉椅走去。他一瘸一拐的模样,使得严菲泪眼模糊了。
“小菲,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严柱并没有回头,但他就是闻到了严菲眼泪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