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爷对她一再的找茬不满了,冷眉一提:“你自己身体重要还是衣服重要?要我和你老公说吗?”
就会拿她老公来压她?蔓蔓恼:“我老公在家里听我的。”
姚爷听到她这话失笑了。
阵阵的笑声,让蔓蔓恼羞难堪,差点一跺脚走人。
为了不被老公事后追究,暂且忍了。
跟他们上了车,车拐个弯口,穿过条小巷,来到另一条大街后进了单位大门。
蔓蔓恍悟:为什么能被他们迅速逮到?因为这里离他们单位,仅一条街之隔。
这回,随他们上楼后,能进到上回她窃听不成的君爷的办公室。
君爷的办公室是很大的,有一种庞大的气势,里面其实家具很少,反倒显得空间宽敞压人。
一条皮沙发摆在角落,蔓蔓坐下来。两个爷来不及坐稳和她说话,被人叫了出去。
蔓蔓枯坐了会儿,耐不住,起身在这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主要是这里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让她心里着慌。
瞧,这网无处不在,办公书桌上立着的相架里,放的正是她昨晚上在陆家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下面有一行歪歪斜斜像小孩子写的字。她只能凑得很近去仔细辨认,勉强能认出是一串日期。
“那字是小时候写的。”
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响起。
心里蓦地浮现一个念头,他已经把刚才她的一举一动脸上的一丝一毫都收进眼里了,这样一想,心头被揪起了一截。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冰冷的嗓音里,带出的是诱饵,撒网的饵,是将她心头蠢蠢欲动的地方勾起来。
“这是你的私事吧。”故作轻松的话语出口,却察觉,自己不由自主之间,是将相架贴紧到了胸口的地方。
“不是不可告人的事情。和你说没有关系。”轻描淡写的,是将饵放得更近一些,指头,是轻轻地捏住她手里抱的相架,冷眸低下,看着她。
手指头忙一松,相架差点掉下来,两手要去抱,他冷冷的指尖却是更快一步,吊住了相架,冷眸仍是看着她。
背,是已出了身汗,为了尽早脱离这个局面,道:“既然你想说,我阻止不了你。可这是你妹妹的事吧,和我无关。”
“你怎么知道会是我妹妹的事?”冷冰的唇角,是勾起了道斜线,仿佛拉起了上钩的鱼竿。
“你这里写着——我想可能是你妹妹失踪的日子。”嘴唇里直接吐出了心里想说的话,一怔,想收回都来不及。
冷声,变了丝温度,趁着她这话,继续下饵了:“你猜的真准,一猜猜中了。实际上,我妹妹失踪,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关系?”他不是很爱他妹妹吗?
冷眉飞提,眸里的深色像是望着她,又像是穿过她望向一个与她重叠的小影子:“是我害我妹妹失踪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可恶的兄长?”
两双眼对上。
忽然惊觉:相似的眼睛,这双眼睛的外廓,像陆夫人,像陆欢,像她?
心,猛漏一拍,砰然的心跳声像是在警告她已经逼近界限。她不该来的,昨晚上好不容易恢复的心境,现在又被扰乱了。
迅捷地低头:“这个,你要问你妹妹。我不清楚你们兄妹间的事。”
冷眸把她眉间的动静收进来,嘴角微提出一抹自信:“我也想,她那么小,不一定记得了我曾做过这么可恶的事情。但是,如果她记得,你说她会不会恨我?”
“陆上校。”这颗心感觉快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我是个外人。”
“你不是外人。”
冰冷的声音在吐出这句话时,突然变调。
整颗心猛地被缩紧,急欲从牢笼里解脱出来的慌和急,低头,擦过他身旁,跑向门口。
迎面的门打开,没有注意,额头直接撞上去。
“蔓蔓!”
嘭!
撞得头晕眼花的,往后一跌,落入到一双强有力的肩壁里面。
“你走路都不小心!”
厉色的怒吼在她耳畔一**震响。
额头被撞疼了的蔓蔓磨着牙齿:那还不是因为你?
一块冰凉的毛巾很快敷到她有点红肿的额眉上。
丝丝抽着疼,躺在沙发里头不能动。
然,要庆幸,正因为这个痛楚,令她可以暂时冷却发热的神经。
即使如此,他刚刚说的话,已经都烙在了她心里变成一个无法磨灭的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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