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的主舱中一名中年男子正斜躺在一张大师椅上,双目紧闭,眉头深锁,似在沉思什么,不过看其脸色便可知这所想之事并不乐光,就在中年男子苦恼不已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听那声音似乎正是向其房间走来。
“咚”
“咚”
“进来”
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随即那名中年男子biang开口叫道,并未问是谁或何事。
“吱呀”
木板所做的木门被轻轻推开,随即一位留有半尺长鬓的老者轻步而入,随后便立于中年男子身前恭声道:
“王爷……那人基本上已无生命之忧,不是王爷将如何安排?”
“哦,施太医,本王还一位是韩江呢!哦!你说的是那名刚才所救上来的弱水之人吧?本王听说那人并不是一名平民,而且伤的极重,是有这回事吗?”
刚才进来之人便是刚给宇文境治疗伤毒的施太医,刚才他从宇文惊天那里出来后便急忙往韩王爷的住处而去,要向韩王爷报告宇文惊天的情况,而韩王爷一听其语气则面色平淡的问道。施太医一听韩王爷之语,急忙开口答道:
“启禀王爷,那人的确不是平民,而是一名至少十阶以上的高手!”
“什么?十阶高手?真的假的?快给本王说清楚……”
韩王爷一听施太医的话语顿时一惊,从其语中不难看出欢喜之色。而施太医听到韩王爷的话语急忙双手一拱向其缓缓说道:
“是的,王爷,老夫发现这人身上所穿的皮甲却是二十级的灵兽皮所制成的。且这男孩受如此重伤像是因为他与一只至少三十级左右的灵兽物种相搏斗才会受如此重伤,所以老臣推断此人至少是十阶的高手无疑。”
“三十级左右的灵兽相斗,那他是一气期的驭火大师才行,怎么只是十阶呢?”
韩王爷听到施太医的话语不禁疑问的问道,而施太医听到其疑问之语顿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老臣之所以会说其是十阶左右的高手而不是驭火大师,是因为此人实在太年轻了,恐怕比公主都打不了多少。”
“哦……这样啊!”
韩王爷听到施太医的话语也不由的一阵疑惑不定起来。随后他便再次开口说道:
“那这人既然情况如此,何时才会苏醒?”
“这个臣就不好推断,因为其所中之毒实在是诡异之极。要不是其自身超强体质可以抗毒除毒恐怕连老臣的天银也无可办法。”
施太医听到韩王爷的问话顿时对宇文惊天所中国之毒做以推断道,而韩王爷听到他的话语脸色再次一惊道:
“什么毒这么厉害?连你的天银十八针都无法驱除?”
“这……老臣实在不知,纵观老臣数十年之阅也不知这毒是何种灵兽所有!”
两人随即又坐一句右一句的问答起来,片刻之后韩王爷便缓缓开口道:
“罢了。如果这样的话。你就好生照顾他,对了,你去叫韩江过来,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是,老臣遵命。”
施太医听到韩王爷的话语随后便恭声一礼起身告退。片刻之后韩江便从外舱匆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我要你派人盯紧湖岸口,小心防范!”
韩王爷听到韩江的话语则面色冷然道,韩江听到韩王爷的话顿时脸色一惊道:
“王爷您担心……”
“没错。我这次运行流云国并不是因为有人知道,所以你要准备一些防范。以免到时措手不及,何顺堂那个老家伙一直居心叵测,众人皆知,而如今王兄身体抱恙,国朝担忧,其浪子野心更是路人皆知,但其势力实在难以根本拔除啊!所以现在我国的形势实在不容乐观,内有何顺堂,外有奇楚国,真是腹背受敌,内忧外患啊!”
“哎!老臣也知当前形势极不乐观,但亦无可办法,那老贼的势力雄厚,堪称一气期以下第一人,而其它也是实力在韩老祖之上,确实难以拔除,何老祖虽与韩老祖有过忘年之交,并且共护韩国,但其对其子何顺堂的狼子野心似乎并不反感,也不见其有何举止,所以何顺堂那老贼才会如此横行无奈,时常顶撞王上,老臣是恨不得一掌拍死那个白眼狼,有心无力啊!”
韩江听完韩王爷的惆怅之语后便也忧心忡忡的说来,在其最后用语当中显然可以轻易看出其对何顺堂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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