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亡我,你能耐我何?
开车的驾驶员只听到了冬德利的笑声,没有听到他内心的潜台词。驾车之余,频频侧目,心中暗想:这人疯了吧?穿个破睡袍,弄得身上跟泥猴似的,还有心笑。肯定是跟人家老婆偷情,没被当场抓住,偷跑了出来。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小人相。一定是这样!
到了空间站,找到了自己的教友,冬德利的心彻底放回到了肚子里。一种逃出生天的解脱感立时遍布了心底。
四号空间站的新教教徒看到冬德利狼狈的样子,非常吃惊,问:“老师,您这是……”
“什么都不要说,先给我弄点吃的,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我一夜没睡了。”
就这样。冬德利在这个做过自己学徒的新教教徒安排下。住到了他的家里。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息。冬德利重新恢复了熠熠的神采,从狼狈的逃亡者又变回了那个传经布道的圣者。
刚刚出逃的时候,冬德利一心只想逃离美帕里。等到他恢复了体力和神志之后,却改变了想法。不得不说,高质量的睡眠是最好的疗伤药,无论是精神,还是**。
摆脱了随时丢命的风险后,冬德利不再那么紧张。开始能够冷静思考了。经过一番权衡后,他发现,自己逃离美帕里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第一,头一天自己是太紧张了,被吓破了胆。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银星军虽然可怕,但他们人数少。<uo几次接触,可以判断出来,他们那边的人一定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这样的人数量一定不会多,而且不可能在短期内大量增加。
我们不一样。我们的信徒和准信徒有着百万之众,没必要怕他们。我们可以用人命填,哪怕几百个换一个,我们也不吃亏!而且我们还能继续发展新的信徒。只要我活着,发展信徒的速度,绝对比死的速度更快!
第二,如果现在逃到美格拉尔上,我顶着的是败军之将的名头,在教会里的声望、地位、话语权都会大大降低,这不划算。
如果我藏得足够隐蔽,那么我在美帕里上,活命应该无忧。一旦教会能战略反击,那在这里的事务,我将有着绝对的发言权。届时,我一定成为教会在美帕里上的第一功臣。这风险与收益一比较,很划算。
第三,冈巴斯山的教会组织虽然受到了损失,但对于美帕里上的教会来说,这只是九牛一毛。自己还有太多的资源和力量可以动用,怎么能就此放弃,退缩呢?
我的财产,现在恐怕已经被那些混蛋和星防军们霸占了;还有我的女人,现在生死不知。这怎么行!虽然钱没了可以再挣,女人没了可以再找,但是这个事……它太打脸了。动了我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绝不能和那群入侵冈巴斯山区的家伙们善罢甘休!
想清楚了这些,冬德利心中开始燃起了熊熊的复仇火焰。<uo自己的学徒,冬德利了解到,星防军和银星军并没撤离冈巴斯山区。这个情报进一步坚定了他复仇的决心,他计划着,组织人手反攻冈巴斯山区。
冬德利先是联络了过去跟随着自己,如今已经独挡一面,四处传教的学徒,又把这些人召集到了一起,召开了一个内部会议。
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会议最终扩大成了新教美帕里的临时教务会议,因为与会人员,除了冬德利的旧部外,还有新教美帕里的其他核心骨干成员;更没有人想到,这次会议竟然在美帕里的历史上,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冈巴斯山遇袭的事情,一夜之间传遍了美帕里,震惊了所有的新教教徒。敏感的新教骨干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恫吓,而是真刀真枪地开始镇*压了。如果不及时联合到一起,谁敢保证,那些星防军下一次不会把屠刀对向自己?出于对自己利益的担心,他们同仇敌忾,义愤填膺。
在这次会议上,新教美帕里的核心们达成了共识,定下了反攻冈巴斯山区的调子:向星防军全面宣战,以反抗他们伙同外星系强盗,对我新教信徒进行的迫*害。
就这样,一场血战由此徐徐拉开了它的帷幕。
ps:有谣传说我要进宫,这个绝无可能。
现主动辟谣:虽然暂时单更,但以人格担保,绝不会太监,不会写烂尾文。
只是慢一点。如果偶尔有意外,那绝不是恶意偷懒,而是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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