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但门口的对话并非是以往或者其他青楼中惯语。
“今日可能上最高楼?”
“不行啊,今日已客满。”
听到这个回答来客们响起一片遗憾的叹气,然后才询问酒菜和妓女。
那最高楼上有什么?初次来京城长见识的外乡人很是好奇,难道是最高的花魁?
“休得胡言,不可亵渎。”
四周响起呵斥声。
外乡人被呵斥的讪讪又莫名其妙,来青楼里提一句花魁怎么就成了亵渎了?这还是青楼吗?
“醉仙楼不是一般的青楼。”
“醉仙楼里有帝姬殿下的亲笔状元文章。”
“就在最高楼上。”
“啊,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状元醉仙楼斗文章。”
“对哦,帝姬殿下可是考中状元的。”
“这可是帝姬殿下逛过的青楼,当然不一般。”
七嘴八舌的解释介绍在大厅里响起,引来惊叹或者恍然,这是几乎每一天都会发生的事,张莲塘收回视线,从人群中穿过向外走去。
“张小大人,这么早回去啊。”有认识的迎客热情的说道。
张莲塘与他们说笑几句走了出去。
京城的夜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张莲塘没有骑马坐车只带着一个书童穿行其中,越过茶楼酒肆,从提篮叫卖的小贩处买了一包炸果子,与书童一边走一边吃,路过一间书铺时停下来。
“张小大人,今日有新文册刚送来。”站在门口的伙计熟稔的招呼。
张莲塘将手中的果子递给书童,让他在门外看花灯,自己进去了。
走进内厅,关上房门,推开书架,穿过夹道,三声轻响敲开一面墙,来到一间室内。
室内已经坐了不少年轻人。
“莲塘哥,今日要开什么会?”楚明辉问道,扭头看一旁,“连焉子都来了,这是大会啊。”
角落里裴焉子正和张双桐解连环,很是专注认真,没有理会楚明辉的调侃。
张莲塘在一个位子上坐下来,道:“我也不知道。”
咿?
针对知知堂的搜捕早已经结束,朝廷也宣告了这是秦贼欲加之罪,大街上知知堂的匾额已经重新挂上,按照张莲塘的安排,设了一个小私塾,专供长安籍的商人们将自己家小孩子送来启蒙,街坊四邻们再次像以前那样可以白天借听晚上借灯。
知知堂只是一个读书的地方,没有人再多加关注。
但事情终了后,知知堂在京城的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聚,今日大家接到级别最高的会议通知紧张的赶来全聚,召集的张莲塘却说不知道要开什么会。
“也不算全聚。”张莲塘道。
“春晓来不了。”有年轻人道,“结束后告诉她内容就好了。”
张莲塘笑了笑没有说话。
叮铛一声轻响,裴焉子放下手里的九连环,道:“竟然能来吗?真是刺激。”
谁?
刺激?
屋中的少年们看向他,柳春阳神情已经变了,惊讶不可置信。
“不会吧。”他脱口道。
而此时临街的书铺外,一个少年正收回看向匾额的视线,灯下眉目清丽,神情几分羞涩,对迎客的伙计道:“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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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驳驳三声响起,室内少年们询问催促裴焉子的声音顿时停下,神情都变得有些古怪。
他们都在室内坐着,谁还能敲出这样的暗号?
“难不成春晓真来了?”楚明辉道。
张莲塘已经起身打开了门,有人影低头迈进来,灯光如水倾泻在她身上。
“这个暗号,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抬起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莲塘哥你怎么就真用了。”
室内鸦雀无声,所有视线都凝聚。
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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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上班了!不要睡了!
嗯晚上打算再更一章,因为双倍月票了哈哈哈,求票....
其实当然不是,是因为没有写到我要写的地方,我有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