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她大儿子累死?再说大儿子今年才22岁,还小着呢,她该招待就招待,只字不提两人之间的事。
袁清河看了一眼后就闷头喝自己的酒,送走好郝金玲后袁炎急的问母亲:“妈,你到底说句话呀?”
袁五妹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大儿子说:“你才多大呀?先谈着,再等两年。”
“啊?”袁炎立刻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晚上袁五妹对袁清河说:“你眼睛厉害,今天你看老大带回的姑娘怎么样?”
袁清河没好气的白了媳妇儿一眼,什么叫他的眼睛厉害,不就是看上她了吗?顺手把媳妇儿抱在怀里说:“先把我伺候好,再告诉你。”
可是一连伺候了几天也没见袁清河开口,袁五妹觉得自己要亲自去打听打听,这一大听不得了,传言说姑娘的母亲作风有问题,这可是门风呀,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到时姑娘和她妈一样,那他儿子……不行,可是这话怎么和袁炎说呢?
袁炎和郝金玲的事被袁五妹扣着留中不发,两人开始还着急,后来被磨得没了脾气,再说两人在一个桥隧工区,父母不在跟前也无所谓了,小两口过着自己的日子,每月开支计划怎么存钱,一门心思为结婚做打算。
偷偷摸摸地却忘了采取措施,郝金玲发现自己怀上后吓得不知所措,又觉得奇怪,以前在陈陇也偷偷干过却没有怀上,那时她还以为自己有毛病呢,现在有了却发愁。
两人一商量只能打掉,抽空跑回来,害怕绵水县医院人太多,万一碰见熟人那就完了,他们去了妇幼保健站,检查后交了钱,郝金玲战战兢兢走进一个小房子里,床上一个刚做完人流的女人正在穿裤子,神态自若,没有痛苦,她连忙问:“疼不疼呀?”
“不疼,几分钟就结束了。”那人告诉她。
郝金玲的一颗心放下来,却没有想疼的她裤子还没提起来就滚下了手术台,吓的大夫急忙扶起她,又喊着门外的袁炎过来扶她出门。
袁炎看到郝金玲面如紫金吓的呆着不动,郝金玲捂着肚子走出房子直奔厕所,袁炎不放心的蹲在女厕所门口,公共厕所条件太差,气味儿熏的袁炎捂着鼻子。
郝金玲疼的站不起来,最后喊袁炎,两人坐上三轮儿蹦蹦车回绵水,路上俩人在想去哪里呢?两家都不能去,最后决定直接坐下午的慢车回工区,躲在火车站后面左村的田埂上,袁炎跑回两家拿了两人的东西。
回到工区,第二天郝金玲没有上班,分配的活全部由袁炎干了,由于山区条件差,集市在很远的地方,两人年轻没有经验,手术才两天郝金玲就上班了,小月子没有伺候好,让郝金玲落下了毛病,等到两人结婚后很长时间里没有怀上孩子。
很多年金红丽看到这一幕觉得冥冥之中都有因果报应,她却没想到报应没降临到她身上,而且她的孩子,看着袁炎一天天的不麻烦,金红丽像吃了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