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毛病。想到这里,他嫌弃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走进教室,走到郝金玲身边低声说:“外面有人找你。”
郝金玲惊讶的抬起头,先向门口看了看,又向旁边的窗户上看了看,最后又看了看四周的同学,同学们都在专心写作业,没人注意她,她莫名脸红心跳。
袁炎站在走廊的护栏边,他警戒的看着四周有没有人过来。
“郝金玲,我在这里。”袁炎小声地喊着。
然后快步走近说:“郝金玲,现在说话不方便,放学后我在篮球场的那个门口等你,有重要事情要说。”
没等郝金玲同意,袁炎匆匆走了,郝金玲又惊又喜,是什麽重要事情?难道是……?又想起篮球场那个门口,那哪是门呀?留了一个口子给后面农民方便出入,那个门口一出去就是山路,山上到处都是坟不说还要经过太平间,到是能回到家,可是没有人走那条路,太渗人。
郝金玲一会儿心跳一会儿心惊,艰难的熬过晚自习,又磨磨蹭蹭等到走读生走的差不多了,她才收拾书包出教室下楼,从教学楼后面到篮球场,篮球场的另一侧是学生宿舍楼,她沿着墙边走到袁炎说的那个门再也不敢往前走,刚要犹豫要不要喊?袁炎从外边窜进来,吓的郝金玲一下子坐在地上,袁炎一把拉起他匆匆往后山走去。
“你说什么?去陈陇铁路?”郝金玲被袁炎消息惊得大声喊起来。
她忘了四周到处都是坟地,袁炎拉起郝金玲的手没有松开过,心跳的厉害,没有听清郝金玲说的话。
手一直握住,袁炎想黑灯瞎火又是山上坟地他可不放心,郝金玲被袁炎握住的那一刻,却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感觉到温暖,感觉到安全,她没有反抗任由袁炎拉着她。
“我爸今天刚给我说的,去两年回来分配呢,还回绵水铁路,你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我想……我想咱们一起去。”
‘咱们’?郝金玲这才感觉到袁炎的手很潮湿,握在一起很不舒服,她脸腾地一下红了,可惜天黑袁炎光顾着听她说话回答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要回去问一下我爸妈。”郝金玲有点儿想去的意思,更主要是想和袁炎一起。
“好,我等你。明天还在这里。”袁炎高兴的说。
“啊?”郝金玲惊愕。
之后袁炎把郝金玲送到她家的那栋楼才回家,一路上兴奋不已,悄悄摸回家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晚上还是那个地方,月亮却比昨天圆,郝金玲看着袁炎闪着星星般的眼睛等待她的答案,心里甜如蜜,她说:“我问了父母,我妈说她再打听一下,如果是真的同意我去。”
“真的,是真的,向毛主席保证。”袁炎一听她家同意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