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带着误会黯然分离的。
对韩先的无力,容若是目羞不理,自顾转身朝外走去。
跟着。
跟在身后。
三步俩步。
是胆大的跟在了身侧。
“呵呵~~。”
笑了,是韩先在笑了,此刻的人是在用傻笑来证明自己的无辜,权衡了好久,口中又欲做言,道:“若儿,那不是.....。”
“行啦。”
韩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容若一声断喝给打断了。
容若柳眉倒竖,看着韩先的面,尽是生气,深深的吸了一口冷空气,算是稳定了心绪,道:“乐国公大人,我此行是陛下传唤,您跟着恐怕不怎么方便吧。”
方便?
“方便~!”
韩先面上的尴尬神色一抖,瞬时就高吼了一声,而紧接着就在喊一声道:“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太方便了,我也是好久没有见过心姐姐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可以好好的拜访她一番。”
“呵呵~~。”
笑。
是韩先笑的好天真,又是容若笑的好无语。
一路,跟。
或在身侧,又或在身后,韩先成了十足的跟班,路迢迢,兜兜转转里是皇家威严以一览无余展露出峥嵘痕迹。
立门外。
是垂首立门外等候传唤。
“进来吧。”
韩先并没有等多久,一份熟悉的声音就在屋中响起,面上立时喜色浮现,踢腿居然超过了容若闯了进去。
“呵呵~~。”
人未至,是笑声先叩关。
韩先一阵小跑就来到了堂中,也不行礼,是扯着嗓子,道:“心姐姐,久日未见,近来可好?”
可好?
韩先看不出来吗?
此刻楚心的额头可谓是拧结成川了,满面的忧愁几乎就要决堤,多事之秋,更何况还是时刻处在风雨飘摇当中的楚月呢。
家事混同国事。
举步维艰,这到底是一个女人。
楚心看着韩先笑不休的面,心中愁是稍解一分,道:“先弟也来了啦,这一趟可有将后顾之忧解除。”
到底是帝者,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闻声。
在韩先身后缓步而来的容若不禁也竖起了耳朵,心中尽是自责:‘这不才是最重要的吗,但自己确是没问。’
“呵呵~~。”
韩先面上的笑容更欢道:“心姐姐,我现在是身无一忧,以往的一切都被解除啦,而且我还成就了凝仙了呢。”
“额~~。”
呆。
面面相觑是楚心同以走至身旁的容若相觑见呆,俩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盯在韩先的身上尽是不敢相信。
“呵呵~~。”
荣耀,韩先是到处嘚瑟自己的荣耀。
此刻更何况还有心中期许佳人在侧了,这荣耀在耀武扬威中自然是更加的光芒万丈十分。
“好,好~~!”
楚心面叹息是连说几声‘好’字,而神色一转,成满面郑重,对韩先说道:“修行之事,切莫招摇,能瞒一分还是瞒一分的好。”
韩先若有所思,轻轻的点了点头。
无疑在兴奋的嘚瑟过后,发热的脑门已经有几分醒悟了,自是明白,出其不意才能取得最大的收获。
“见过陛下。”容若欠身行礼道。
喜是他人的喜,忧是自己的忧。
他人喜落在自己的身上仅能喜一个瞬间,喜在瞬间里就被身上厚重的烦忧给吞噬个彻底。
楚心同容若相望是相视一笑,俩个人心中写一个愁字。
“哎~~。”
楚心摇头叹息一声道:“玮山对我月国可谓是心腹大患啊,下至平民,上至修行者是如蜂一样往里面涌,可是能活着出来的又有多少呢?”
听。
听是韩先静静的听,这听是不发一言,无疑心中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又应该闭嘴。
玮山大墓。
天下人皆尽为盗,身为孤身以人的韩先自然可以不管不顾,但是身为月国之主的楚心确是不能。
容若面愁色渐浓,道:“陛下,恐怕我们应该谨慎的还不只是这些吧。”
屋漏偏分连阴雨,世间事总是如此。
“哦~。”
楚心眉眼一挑,口中轻应一声,在道:“你说。”
容若微微吸了一口气,道:“玮山是古武先祖的大坟,其中珍宝自是不少,人趋之若鹜也在情理之中,一时间我月国可谓是天下修者及各大家族齐聚。”
“哼~~。”
楚心神色肃然,口中冷哼一声,道:“修者汇聚与玮山并不可怕,他们是一盘散沙,他们来我月国所求只是珍宝而已,可那些家族就不同,他们珍宝不缺,其意恐怕不仅仅是玮山那么简单吧。”
“呼~~。”
容若长出一口气,无疑这一点她也已是想到了。
“好~~。”
突兀的楚心肃然的面上就蹦出一个好,道:“既然来了,就静观其变,我月国但当一番地主之谊,容儿你明日设宴好好款待各大家族一番。”
“我也去。”
楚心的声音哈在堂中回响,韩先就赶忙燥吼出声,心中语:‘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得了自己呢。’
“这个~~。”
容若神色形以显沉呤,道:“国公大人,宴请各大家族乃国之大事,所牵兹事体大,大人您还请郑重。”
“我知道。”
知道?
韩先是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是自己想为容若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