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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韩先目是瞪,面是凶,神情恶狠狠的盯在一禅神僧的面上,这份狠恶但是在对往日进行控诉,控诉他为何会对自己见死不救。
“呵呵。”
他居然还有脸笑,而且还是笑的如往常一样的和蔼可亲,口中更是毫不避讳的说道:“施主,正是老衲。”
他笑着的面,好像是在对自己往日的所作所为忘记了。
他可以假装忘记,但是韩先不同意,面在凶恶中凭添大恨,口中在将往事重提,以求将昭昭真相公布于众。
道:‘和尚,当时你为什么会见死不救,敢问你心中佛何在?’
问韩先,为什么是叫‘和尚,’而没有喊秃驴,难道心中是认为和尚自有什么情有可原之处吗?
“呵呵,阿弥陀佛。”
历问之下,对往事的质问,神僧口中还是佛颂不止,这副神情,这副笑,仿佛是在说,自己的离开是秉持佛的旨意。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韩先就真的与佛有缘了,这缘代表着仇,这缘代表着仇深似海,因为佛曾经他就想坑害自己。
韩先的眼的还是在瞪,不得解释,自然是不罢休。
“施主,你不是还活着吗?”
这一声正是从神僧一禅的佛口中而出,难道是想凭这一声的轻描淡写,就将往日的见死不救抹平吗,太随意了吧。
要知道自己可是差点死掉的。
韩先的眼睛还是在瞪,神色还是在说不满意,可是眼睛在瞪中确是从神僧的眼中发现了其他。
那是柔和笑意,那才是真正的括静。
他救过自己很多次,那是太多次,如不是他的多次出手,那么现在的自己早就身凉成灰了。
至于那一次的见死不救,现在的自己不是还活着吗。
有这,太足够了。
“呵呵~~。”
人多善变。
是笑,是韩先面目神情上放大的笑,面立时谦和,双手自然的合十在胸,十分恭谨的伏首行礼道:“拜见神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能从往日困扰当中走出来,当是可喜可贺啊。”
神僧自然应该偷着乐,因为韩先的合十拜见就代表着对往事的忘却,也许真有情有可原,也许真有冥冥之中天注定。
“呵呵。”
对这声可喜可贺,韩先是尴尬的笑不闭口,随即就对一禅低语道:“神僧请问这是哪里?”
一禅神僧面上稍稍一笑,道:“此地,梵化寺。”
“梵化寺?”
韩先是眼眯起的头脑雾水深种,这里是什么地方,‘梵化寺’这个名字自己从没有听说过啊。
但是现在听说了,所以它就不在是重点了。
韩先在次疑问道:“不知大师可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这问的言下之意,当是在说,是否是神僧你将我引领到此地的?
“阿弥陀佛。”
常年的念佛的人,又再次念上佛了,面还是括静中的浅笑,但幸好,这份笑不是推脱了的掩饰:“施主,您是自己来的,梵化寺为佛门有缘人而开。”
“呵呵~~。”
笑了,韩先几乎是笑到无语,心中自是嘲笑道:“我可不敢与佛有缘,天知道会不会在被坑上一次。”
“施主,你我还请入寺一叙吧”一禅道。
韩先点了点头,说道:“好,神僧先请。”
人自是不虚情推脱,一禅神僧向前在为韩先引路,临走步入山面时候,韩先顺口问道:“神僧这些树是?”
“佛前自是菩提树。”
“额~~。”
韩先不禁眼抽,在凡俗中,自己是连一片菩提树叶都没有见过,而此刻确是一棵棵连绵不绝,成山成陵。
“菩提树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韩先心中低问道。
如果韩先能够知道,梵化寺开山门的时间,就一定不会对着连绵不绝的菩提树感到惊讶了。
这梵化寺是佛留下了,这菩提自是那时留下的种子。
佛存在了多久,佛几时生。
无人能知。
已知树,自是会留意地上的草,口中又再次没有深浅的问道:“神僧,不知道这草又是什么神奇,感觉好清逸啊。”
“呵呵,施主谬赞了,那是彼岸花。”
神僧的话,不是在谦虚的表示对韩先夸赞笑语,而是在变相的说:“施主,你看错了,那不是草,那是世间难得的彼岸花。”
“呵呵~~。”
韩先也跟着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面红耳赤,这一回不敢在胡乱的言语,目光自是向前,脚下朝山门走去。
这佛留下的第一古刹,确不是如脑海当中想象的那样气势恢宏,这山门除了那菩提树同彼岸花能撑一点台面以外,其他的能被夸赞的实在是太少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韩先不敢在随意的问。
天知道自己脚下踩着的会是什么神奇到瞠目结舌的物种。
路在脚下,山门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