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这简单的话,那么只可能会是一句废话,但是在寒光引爆血线的伴随下,这可就成了道家了真谛了。
就算一时间无法领会其中奥义,但韩先确以是将这痛领会到透彻。
寒光寸寸而闪,而韩先的身躯当然伴随着寸寸而裂,顿时间浑身上下就又一次鲜血淋漓,几乎已无一块好肉了。
“咯咯。”
韩先的目光隔着挂在眼帘上的血色阴冷的盯在冬雷浅笑的面上,此容如同厉鬼,但确惊不了一身傲骨的人,口中乱响不屈。
冬雷头乱微微一摇,神情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之色,口中已是无奈道:“哎,看来你还是没有悟透。”
“嘶~~。”
“啊~~~~。”
寒光又一次惊起,但是这一次确是在韩先的面上,这个世界立时就黑暗了一半,而此刻自己的另一半也已在血色当中挣扎。
一道寒光直接在韩先的右眼闪过,引爆的血线立时夺走了韩先的一半光明。
口虽是嘶吼,但其中声以如濒临死亡般的野兽嚎叫,其中尽是无奈悲凉,可在这咕咕血淌中确又有几分恨意不消。
“求您杀了他。”
秦木容若以又在向音圣主哀求道,但是这一次确不是在要求放过,而是在渴望她可以收起虚假的仁慈尽快的将韩先的痛苦了断。
可是这人仿佛已经习惯了假仁假义,并决定将它进行到底了。
对眼前的血没有半分在意,而音圣主面上更是稍稍一笑,低语道:“你心疼了,一个保护不了你的男人又有什么用?”
秦木容若的心早就疼了,韩先的血在流,而她的痛在刻骨剜心。
此刻的人无疑已被逼到墙角尽头,声以在歇斯底里中带着血吼,愤恨道:“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我更不需要你管。”
她们本就是俩个不相干的人,而音圣主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可是此刻的她确是对身边这个在悲中挣扎的秦木容若十足的呵护,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而只是轻笑一声:“呵呵,你还是有点耐心吧,这才刚刚开始呢,如果他无能,不用我动手,自然会死的。”
“呵呵,其中滋味怎么样。”冬雷低声问道。
目以只剩一只,可就是那目毁的痛确让徘徊在昏沉中的韩先清醒过来。
牙齿轻轻咬合,喉咙带着燥热的血喘。
“爽。”
“哦。”
冬雷口中欢乐一声,头颅更是轻轻点了点,口中浅笑道:“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好心成全你呢。”
“嘶~~。”
血色又一次在韩先的身上炸裂,这一次,韩先那血染的眉没有皱动一分,这一次,韩先更是睁大单眼看着寒光在自己的面颊上留下痕迹。
“疼吗?”
这当然是疼死了呀。
可韩先愣是如同死人一样没有吭出声,如不是那只眼依旧如鬼厉阴狠,如不是他身上盘旋的日锋劲没有散去,恐怕真的会被别人认为他已经死了。
此刻那散发着血色的日锋劲才是最为可笑的。
因为他缭绕在身上可确是连一丝一毫的寒光都无法挡住,任由它们胡为的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
当是就是算如此韩先依旧没将这已经臭掉的鸡肋收起。
也许对它,自己还是抱有希望的,也许是真的想从冬雷高深的道控中摄取到宝贵的真谛。
血痛身苦之下并不是没有一丝收获,在一次次血线引爆之中,更是眼睛断裂的刺激之下,渐渐的韩先以发现了一丝日锋劲另样运用。
日锋,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了。
以前自己因为它独特的控制吸劲、扯力而欢欣鼓舞,无疑这份喜并不是毫无道理,它当然是对的,是有可取之处的。
对呀,要脸之人死撑着也不会亲手打自己的脸。
但是这份可取此刻确有几分不足,求日锋控制确被敌人反控制,这正是悲哀所在吗,这又如何对的起‘日锋’这个名字。
可这怎么能怪自己呢,道力已经是全力以赴了,而更有自己的无上依仗星相助,但得到确还是不足。
这份不足怎么能怪自己呢?
但是不怪自己又能怪谁,力真的被自己全部运用了吗?
韩先的心很想说是的,但是此刻单眼看到的确满满都是讽刺,这缭绕与身不散的血气何尝不是一种力量。
他们的沉浮当是在为日锋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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