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又在那张呆立的脸上浮现,是那样的痴傻。
这个孩子在想什么啊,一大清早就鬼上身啊,那笑容可是捡到什么好宝贝。
韩先这个鬼当然是捡到好东西了,尝试果然是有用的,那黑漆漆的心房当中已有一丢丢光亮,不敢相信,所有韩先一次次的查看,如果不是滞住咽喉的泥块打扰,现在还趴在地上呢,因为确认心房里的星图本源最为重要。
韩先的脸在笑,而心里更是笑的接不上气了,那一点光可以用豆点来形容吗?
哪有那么大啊,如果有,挖地三尺的韩先早就发现了。
那能用星光来形容他的明亮吗?
怎么可以,如果真的这样亮,见钱眼开的男孩如何能发现不了。
就是这一点光、一丝亮让韩先从云骓稳重的身上滚入泥中,更是让坚硬的牙齿去啃击坚固的石头。
而这一切在韩先看来都是值得的,因为韩先以知道那是一点光、一丝亮代表着什么了,就是那个自己意外丢弃的星图本源。
而有了他,那高傲的寒锋还能在自己的面前清冷吗?
现在这个男孩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握住那个曾经将自己踢入地狱中的长枪,自己将再次征服他,而这一次将不会在被抛弃。
韩先现在该干的事真的只有这些吗?
难道那癫傻的表情不应该现在来解释清楚吗?
更重要的登风的吴季堂还深锁着眉头等着呢,装清高是要付出代价的,明显吴季堂不想再耽搁下去了,道力微微的运转,轻轻的咳嗽声。
韩先的脑子此刻正与长枪爱恨缠绵呢,而心呢,真十分小心、十分精细的照顾那一丝光亮,心思不敢收回,害怕思绪的离开就是永恒的分别。
但是韩先大脑的爱、心的细并不是每个人都懂,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在不应该的地方耽误了不应该的时间。
吴季堂真的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如果没有用上道力,韩先现在这副痴傻呆立的样子,一定不能被常规的声音惊醒。
滚滚长雷在心头、在脑海隆隆作响,任何的妖魔都得遁形,那本就是脑海演变的慰寄品如何会有存在的可能。
韩先的痴傻呆立瞬间就被击碎,韩先一脸错愕的看着头顶的天空。
吴季堂这会是得多无语啊,这明显与那朝阳没有任何的关系啊,无奈还得咳嗽声,这次到是没有用上道力。
明亮的天空定无法掩藏雷电,天没什么好看的,吴季堂那张英俊的脸也没什么好看的,那心思又要沉入自己的心房当中了,好在吴季堂又一次咳对了。
韩先还是腆着那张红脸,满是尴尬的看着吴季堂,十足是个犯错的孩子。
终于自己被别人记起来了,吴季堂不对韩先好奇吗?
板着脸,拉了拉缰绳就掉转马头准备继续前行了,背过去的脸一定也如韩先那般乐开花了,高人还是得装,你一定会自己告诉我一切的。
果然初出茅庐的韩先被吴季堂刷在手心之中,看着吴季堂转过身去,如何能不急,连忙高声道:“吴哥等等。”边喊就连滚带爬的跑到吴季堂的身边一把就扯住缰绳,那憋红的脸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吴季堂轻轻一笑:“有话你就说。”笑容还没装完呢,错愕就占领了面颊。
因为韩先扯着缰绳的手,以胡乱的朝着马上的长枪抓去,吴季堂如何不惊,一拉缰绳,就暴喝一声:“你干什么。”
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的声音,韩先的耳朵以嗡响一片,脸早就是红的了,所以无法在表达了,而现在也只能靠嘴来解释。
而吴季堂的一声暴喝也让陷入痴狂爱河的大脑恢复的神智,连喊带喘的就喊道:“我心里又有点光出现啦,快把长枪给我,让我试一下。”
这会不敢明抢了,那伸在空气当中的手,拿不到一定是不会罢休的。
那噗嗤、噗嗤喘个不停的呼吸,韩先是热还是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