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朗月高悬,地上的火堆与营帐三三两两排列,似乎是什么阵势,依据两派的底蕴来推断,应当是峨眉派的护教阵法,据说峨眉派的创教宗师曾经得以参悟武穆遗书,这护教的阵法也确实有几分军队的战法的影子。
芷柔从杨兰手里接过一个秀气的葫芦,瓶口塞的严实,也不知是装的什么,一边问道:“你呢?怎么回来了这么多趟你都在,是不是又偷懒了?”杨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当我和你一样?”一手撩开自己的裙子,“你自己看,我可是很辛苦的。”一块儿碗口大的伤口赫然在她的膝盖上,似乎是被烧伤的痕迹,紫红色里还有一块儿结痂泛着黑光。
“怎么弄得啊?”芷柔把葫芦抛了过去,一脸疼惜地说道:“喏,你先喝吧,你就是太拼命了,下次不能躲着一点?老是自己一个人上。”杨兰打开瓶塞,一股酒的辛辣味飘了出来,杨兰惊呼道:“你疯了,你不知道.....唔唔,你干嘛?”芷柔冲上来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小点声,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的?”
“你也太大胆了,是不知道咱们的戒律还是你皮痒痒了?被石姑姑知道了非得扒你一层皮不可。”杨兰犹自后怕不已,死死地抱住酒葫芦不放,“这酒我替你拿着,石姑姑就是知道了我也能为你搪塞一二。”
“哎,至于的吗?不过是喝个酒而已,她还能扣我的贡献度不成。”
“换在平时自然是没事,只是现在非常时期,你我也不要去触石姑姑的眉头,免得挨了罚可不好。”
“哎呀,别那么死板,你快拿来。”芷柔伸手就要去抢,杨兰则死死抱着不放,突然,杨兰被吓了一跳,手里便没了力道,被芷柔一把夺过了酒葫芦,还没来得及得意,芷柔手里一空,回头看,惊得下巴都打颤了,“师,师叔,您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穿着蓝色道袍,挽着道髻,约有三四十岁的女道冷冷地看着她俩,晃了晃手里的葫芦,一阵液体撞击的声音传来,“这是什么?”
芷柔一时语塞,慌忙之中看到杨兰膝盖上的伤,急中生智道:“我听说杨兰病了,特意给她准备的伤药。”女道看着杨兰,问道:“是这样吗?”杨兰有点支支吾吾的,女道冷哼一声,把葫芦一掌拍碎,四溅的酒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着向着火堆去了,“将她们两个带下去,帐里边思过去,记一次为戒。”只见火焰猛然蹿起了一截,芷柔与杨兰的脸色在火焰燃起的光芒下变成惨白。
“她是不是更年期了,怎么这么大火气,这可怎么办才好?一个为戒需要十个门派贡献去消,我现在有七个,还差三个。”芷柔跑到杨兰跟前蹲下,杨兰抱着膝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杨兰你有几个门派贡献啊?向你借三个怎么样?”她倒是心大,一点也不管杨兰现在有没有心情说话。
“二十九个。”杨兰闷声说道。
“这么多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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