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和公主接过照儿的手,对阿沅说:“你们放心吧,他在我们这里不会受到委屈的。”
阿沅蹲下身,摸摸照儿的头,温柔的说:“你要乖哦,在这里要和哥哥好好相处。”
就在她要出门的时候,照儿忽然不受抑制一般的大哭,这样的神情,阿沅顿时感觉从阿身上看见了他的父亲的影子。
似乎当年,他嚎哭的样子也是这般。
顿一顿足,狠一狠心,如此这般也是为了他好,如果她真的不能避免这场灾祸的话,照儿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顾。
林岳把他们家的林鹿叫来,陪他们玩耍。
公主自小从皇家长大,林岳又在朝中,自然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他们就是唯一敢相信的人。
把儿子安顿好,宫里就是她的战场。那里面还有她的爱人。
她梳妆打扮好,作为东宫主母,在正殿坐镇。
李富跑回来,急得都快哭了:“娘娘,殿下,殿下,被关到掖庭了。”
阿沅淡定挥挥手,李富上前扶住她:“随我到掖庭里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掖庭里专门有个地方是关押犯了错的皇族,他大概就被关在那里。
见到阿沅,他们竟然态度很是傲慢,是因为里面关押的是太子吗?所以就可以这么嚣张?这个时候暗卫们从暗处冲出来,明晃晃的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那狱卒才没有过多的阻拦他们。
他似乎是不愿见人,面朝墙的一面端坐着,身上的锦绣华服和残破的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比。即使是在牢狱,也不能遮挡他与生俱来的贵气。
“我来了。”阿沅走到牢门口,轻轻地说道。
“这种地方,你来干什么?”他还是不愿转过头来。
“发生了什么?我听别人说你纵容手下到处搜刮民脂民膏,怎么可能?是有人在存心陷害,我们一起找到那个人,还你清白。”
“没用的,即使是这样,又能如何?父皇已经带了老四去了天坛,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也许等到父皇回来,我就要一无所有了。”
“怎么会一无所有,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们的家啊!”她的声音经过长长的路径,撞击在墙壁上。
“孩子,孩子,照儿呢?”他忽然急切地转过身“他还好吧?”
“你不用着急,我已经把他送到林岳那里去了,我回来,就是要来陪你的。”
他隔着栅栏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脸,长长的光线穿过他的手打在她的发丝上:“你本来不应该来的。”
阿沅努力吸起已经泛着酸意的鼻子,打飞他的手,装出正常的样子说道:“说说是怎么回事?”
“正在到天坛的路上,有一伙人出来请愿,要控告我。他们似乎不要命一般的要接近父皇,死伤很多。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我的手书。父皇当场就勃然大怒。”
“死伤很多?”阿沅留意到这样一个细节。
“是。而且他们还很有章法,”见阿沅眼神飘忽“你也留意到了对不对?”
“你能告诉我他们的尸体是在什么地方吗?”
“应该会在锦衣卫昭狱。”
“他们怎么会有你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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