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子把脱下的衣服掉了个个儿,里朝外,又“嚓啦”一声,把衣服的袖口撕掉,无视苏望手中的枪,探过身子亲了他一口,“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说完推门下车离开了。
等她走远后,苏望把车里她留下的两条衣袖以及手中的抢瞬移进了下水道里,然后也下车离开了。
他没有先回房间,而是坐在车里闭目探测了一遍楼道尽头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除了并排站着的十个大汉外,只有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很难想像这个貌不惊人枯瘦如柴的男子被挂在杀手集团的刺杀名单榜上这么长时间内都安然无恙。而且以斯图皮恩对下面开出的完成任务的条件来看,如此诱惑的条件应该所有人都会趋之若鹜才对,难道这些行动笨拙的黑衣大汉有特殊的战斗技巧?
不过随之苏望就觉得不对,男子虽然脸色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甚至他的脚下还流着一摊血,让苏望吃惊的是,在他心口的位置上竟然插着一柄匕首,匕首直没至柄。
是的,是心口,不是胸口。
通过透视探测,苏望知道他并不是那种传说中的右心人,与我们正常人无异,心脏上面插着把刀,还在强有力地跳动着。
苏望被惊着了。如果连上罗羽裳的话,这已经是他遇到的第二个能力特殊的人了。只是与罗羽裳那并不强大的读心术相比,枯瘦男子更让他来的震撼一些。
男子一脸苦相无奈而愤怒,眼眉低垂,看上去就像行将就木一般,嘴里在说着些什么,并排站在那里的黑衣人垂手而立,不过因为苏望还在楼下,距离实在是太远,而眼前他又被男子心口插刀的模样惊呆了,不敢把手机瞬移进去偷偷拍摄,生怕被对方给发觉了,也就听不到。
等他交代完后,黑衣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不过却并没有出门,而是各自找地方坐下。其中一个人用一块抹布很仔细地把地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然后把抹布扔进了壁炉里烧掉了。
苏望注意到,从女杀手出来到现在,至少也已经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地上的血迹却丝毫未干。
男子一直冷眼注视着擦拭血渍的黑衣人,等他重新回到沙发上坐定后,却抬手猛地一下,抽出了插在心口的匕首,然后把匕首递给了他。而整个过程中,男子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伤口愈合如初。
这时苏望才有些后悔了,刚刚他以为男子是在安排人对女子进行追击,谁知那些黑衣人反倒坐下了,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偷偷把手机放进去的。
回到房间,言溪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不过拉杆箱还在打开着,等他进来,帮着他换下穿着的燕尾服,然后说道,“走吧。”
飞行器已经悬停在了酒店上空的云层里,苏望单臂搂着言溪,另一只手拎着两个拉杆箱,一下子消失在酒店的套房中。
苏望还以为她会回纽约转一圈,谁知言溪却难得的调皮地对他挤挤眼,“我这是旷工,小姨还不知道呢。”
拉斯维加斯属太平洋时区,夏时制与北京时间相差九个小时,两人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四十多分钟后回到国内,却是中午十二点多一点,在楼上餐厅吃过饭后,言溪回了家,苏望却开车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一辆老款捷达停在了他的车后,罗羽裳从驾驶位置上下来,然后进入他的车里,然后捷达车上下来一个人把车开走了。
苏望见她已经行动自如了,微笑着说道,“恭喜了。”
“托你的福。”罗羽裳回了一句,然后直奔话题,“你是说,地下皇陵里有护墓兽,叫做银虺?”
“其实已经不是银虺了,”苏望说道,“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成龙。现在下面是一条银龙了。”
看来之前苏望打过电话后,罗羽裳对那条传说中的银虺做过了解,她沉吟道,“我找到的资料也不全,只是简练地提了两笔,说它能够喷出让人刀枪不入的毒雾,你对它的了解有多少。”
苏望说道,“我当时带着防毒面具,只有手部皮肤果露在外面,也就是说并不需要吸入就能够中毒……”想了想,又说道,“而且,据说一旦毒雾与血液接触过后,遭遇空气后就会雾化,然后就会像电影《生化危机》中的T病毒一样疯狂地扩散。”
罗羽裳皱了皱眉头,这怎么电影里的情节都出来了,看来这小伙子为了不让挖地宫什么理由都编造得出来啊。不过她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说道,“就连你也没有办法对付它吗?”
苏望苦笑道,“完全没有办法,我甚至都无法透视感染毒雾的手臂,更不要说对付它了。”
一条能够生存在水银中的银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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