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酣甜入睡、实在不忍心吵醒她,绝壁还能再战三百回合,让自己更餍足一点。
旁人都说,女人生完孩子,身材走样得厉害,脾气也日渐古怪,动辄叉腰谩骂、河东狮吼。
可他咋觉得自己媳妇恰恰相反。
身材丰润却不走样,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最为明显的莫过于胸前一对大白兔,仿若放大了数寸的水蜜桃,诱人捧着它顶礼膜拜、甘愿沉溺其间。
嗓音多多少少有些变化。有了孩子之后,软哝细语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特别是在他身下绽放美丽时,那声音,柔媚得让他才刚举起冲锋的红缨枪,差点一哆嗦就给交代了……
总算明白为何会流传“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样的诗句了,敢情是有感而发啊。
不得不早起的男人,允许自己赖了几分钟床,眉目含情地欣赏了会儿媳妇姣好的睡颜,越砸吧越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几乎是笑着扒完一大碗猪肉水饺,回房给还在睡梦中的媳妇、孩子掖了掖被角,这才昂首阔步上山。
激昂的号声吹响,群英寨上下投入到高强度的训练。
前一晚获得满足的男人,一上训练场像打了鸡血,激发了十成十的斗志,可苦了一帮还没娶媳妇或者是和媳妇两地分居的单身汉们。
队长的节奏快得他们想吐血。
一天训练下来,比在部队时还要累。
每个人都达到了体能的极限。队长却还不满意,说这样的速度,要想组队去南边国境刷任务,只会拖组织后腿。
是个男子汉,都接受不了这样的鄙视。
第二天接着练、接着被鄙视;
第三天继续来、继续被鄙视……
如是周而复始,不知不觉,竟在山上度过了七天无人打扰的特训日子。
事实上,这期间,老爷子和小李曾经来过两趟——
第一趟领来了自告奋勇给群英寨成员烧火做饭的李寡妇。
第二趟送来了二狗子一帮热心娃子摘了送他们的几篮子荠菜、蘑菇,李寡妇剁了荠菜蘑菇馅儿,给队员们包了一顿水饺。
老爷子见他们专心致志地在林子里强化自身的体能素质,没打扰他们,尝了几个野菜饺子就回去了。
第八天时,萧三爷上山来了,说是军区批复的一批训练器材到了,需要人去码头卸货。
向刚问他们谁愿意去,呼啦一下,四十九人,全体出列——都想去山下放个风。
向刚好气又好笑,知道过去七天,把他们压榨狠了,想了想说:“成吧,今儿放你们一天假,搬完器材,自由活动。但要过江去县城,必须递交书面报告。”
“是!队长!”
行完军礼,大伙儿一改训练时的严肃认真,嘻嘻哈哈地围拢到向刚身边打趣:“队长,你也该回家看看嫂子、抱抱孩子了。”
“没个正形!”向刚笑骂了一句。
心里却怎么也压不住对媳妇儿的思念。
尽管才过七天,他却度日如年。
要不是一天天的拿训练泄火,都快思念成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