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什么根基,也没有投在哪位名师之下,倒是个一心向学的,至于这当票,郭家的生意本就都结束了,是一个叫荣盛典当行的小铺子,里面的老掌柜在店里干了一辈子,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东家是一个白面书生,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见我去问这件手串,吓得脸都白了,紧张的说他们不知道那书生犯了什么事儿,还以为书生偷了别人的东西又当了死当,忙说被来大爷给买走了的.
来福一直在管着郭家的生意,大家都认识他倒也不奇怪.”
皇上微颔首,轻声说道:“那书生祖籍哪里,手串当了多少银两.”
“书生祖籍福建福州,手串当了五十两银子.”
徐刘躬身回道.
“五十两银子就当了,还真是个败家子.”
徐刘跟着低声说道:“福建一直闹匪患,说不准这东西本也不是他的,书生祖上无一人读书,更无一人为官,是个在嗣堂长大的孩子.”
“在嗣堂长大的….”
皇上若有所思,徐刘不再多言,退到一旁.
就听到皇上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两件很像的手串,朕让人去看过了,华妃的寝室,没人打开过,更不可能有人进去还带了东西出来,我这心里怎么都觉得不是同一件,只是很像.”
徐刘不动声色,倒了一杯茶给皇上,低声说道:“奴才也搞不懂,不过这么好的物件,如果当初珠子但凡多出来一些,都会做成物件,不会浪费的吧!”
就是这个意思,皇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徐刘,比起相信这东西是华妃的,他更希望东西本就不是一样的,可是墨离信誓旦旦的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自己也不过是一时伤心,听信了谗言,才觉得那孩子是克双亲之人,这才把墨离送走.
有些事,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有些事,就算后悔,做为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男人,他也不能再做什么,更不能承认自己做错了.
皇上轻声叹息,徐刘悄声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王久保得到了消息,知道事情了了,吐出一口浊气,呢喃着说道:“原来所谓的此生定不负你,也不过是一句极轻的话!”
说完脸上挂着两串泪珠….
侍卫忙低下头,接着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侍卫忙拿了茶水,王久保摆了摆手、低声说道:“按我们的计划行事!”
“主人这么做….”
“时间不多了,去准备吧!”
王久保认真的说道.
侍卫无法,只好退下去准备了.
四皇子回到王府,没有去看吕玥婷而是直接去了外书房,冷声说道:“怎么回事儿?”
三忙回道:“来爷在城门处等着徐刘,可见是一早就得了消息的.”
“你是说老师本就知道的,却没让人知会我一声!”
四皇子声音森冷,三不敢乱说,直接说道,“属下不清楚!”
“不清楚,那王久保又是怎么回事?他来见王妃做什么?”
四皇子声音里透着杀气.
三不敢乱说,只好把两个人的对话学了一遍.
四皇子手握成拳,一拳砸在了书案上.
原本还好好的桌子变成了一堆废木头,三敛神,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四皇子冷声说道:“让人看着王妃,你去看看王久保在哪里落脚,再来回我!”
四皇子要做什么,不用说,三也猜到了几分,不敢耽搁,忙出门去了,临出府前,却是去见了吕玥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