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殊把沈秦微护在身后,说话滴水不漏,朝臣见姜大公子话已至此,不好再勉强,笑答道改日一定,四下散去。
“沈小兄弟,那么下次休沐日定要赏光……”姜宴殊还未说完,话便被截断,
“犬子为人处世还望贤侄多提点帮衬,休沐日便由我做东来府上一聚吧?”沈尚书不知何时夹插在姜宴殊与沈秦微之间,护犊情绪强烈,一听要他们叫沈秦微去喝酒,沈尚书哪还能放任,过继那晚就喝得不省人事胡言乱语让太子谆扛回来已经够丢人了,安能再让他单独与人出去喝酒。
姜宴殊没想沈知味会这么说,心里一喜,赶忙应下。
这时太子谆也瞧见了沈秦微,方与此处打过招呼,随口问沈秦微道:“你可有觉着好些了?酒品不佳还是少拼酒为好。”
祁采采脸色变了变,搞不清太子谆这是来关心人还是来添堵的,正想着沈知味便替她答道:“太子殿下体恤犬子,休沐日下官正巧要邀同僚一聚,殿下不妨也来罢?”
“若是无事必当出席。”太子谆瞥过眼白比眼黑多出许多的沈秦微便应了下来,再看沈秦微果然皱了下眉头,心情大好。
在另一边目睹全程的韩清面色愈发难堪,他亦是一甲进士,可众人说话皆无视自己,全围着沈秦微一人转,怎不惹人怨愤,可越是不甘就越感无可奈何,圣上眼前的红人,他已不知该如何再与沈秦微较劲。
一双手搭在韩清肩头,沐阳王垂眼笑道:“是不是想问苍天既生瑜何生亮?”
韩清一看来人受宠若惊,忙作揖恭敬回道:“下官不敢。”
“可本王看到的韩修撰眼里为何是阴狠与贪婪的?”沐阳王摇了摇头又道:“既然有心攀附姜家这颗大树,又为何假装无意呢?看来韩探花对功成名就的渴求并不热切,算本王多问。”
沐阳王说罢转身要走,韩清立马再作一揖,说道:“望殿下提携。”
“那你是要选姜家还是选本王?”沐阳王停下脚步饶有兴致问韩清。
也不知选姜家与选沐阳王有何不同,只当是沐阳王试探他的话,韩清当然不甘长久屈居沈秦微之下,字句铿锵道:“下官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与太傅一起助殿下成就千秋霸业。”
沐阳王哈哈大笑,继续往前走去,说道:“比起状元郎,榜眼果然还是差点。”
韩清瞳孔一缩,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却并非恨沐阳王说话刻薄,反将今日所受屈辱都算在了沈秦微身上,若没有他,若没有他,自己便是状元,何至于斯!
本以为沐阳王就此瞧不上他了,韩清虽不知自己说错做错了何处,却在接连打击下有些认命的意思,可没想到绝处逢生般,沐阳王走了一半丢下句:“巳时来王府找我。”委顿的韩清立马精神抖擞,将沐阳王奉若再造父母,颇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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