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围在中央,砖墙离小楼足有二十米的距离。在南端的砖墙上开有一个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的站着两名哨兵,很警惕的四处观望。楼顶上有一名哨兵在走来走去,不时的打开探照灯搜索发出声响的位置。这里是木康的老窝,他对这里的警卫还是十分的看中的。
大壮皱着眉头看了看秃鹫,他们也没有找到突破口。停车场离院门口有五十米的距离,强行突击肯定是不行。开枪射击,同时击倒三名哨兵不是问题,他们都是最优秀的特种兵,这一点对他们来说不难。
关键是会惊动院子里的暗哨。如果,暗哨鸣枪示警,惊醒的匪徒立刻就会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到时候身处开阔地,楼顶上的重机枪会把这六个人扫成马蜂窝。就算顺利的突进小院,院内两侧平房里,匪徒的交叉火力也会把他们留在小院里。这样一来,不要说是完成任务,能不能走出小镇都是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口的哨兵不见丝毫的懈怠。等在下面的六个人心急如焚,时间拖长了,木康的人早晚会发现两个游动哨和机枪巢里面的尸体的。这时候就听得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在黑暗之中响了起来。
楼顶的探照灯唰的一下就扫了过来。一个男子站在雪亮的光柱里,用手挡住刺眼的灯光用骂道:“他妈的,是我,照个屁呀,给老子关掉。”这个人显然还是很有身份的,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探照灯应声熄灭,门口的哨兵陪着笑脸凑过去搭讪说:“是六哥!这么晚了。六哥这是去那呀?”
“滚蛋,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告呀?你小子是不是找揍!”六哥蛮横的说道:“站好你的哨,不然小心我明天派你去马队挨那些人的枪子。”
哨兵讨了个没趣,悻悻的走回哨位不吱声了。现在跑马队可是一件谁都不愿意干的差使。六哥揉揉被强光刺激得有些发花的眼睛,大摇大摆的向停车场走来。特种兵们随着他的前进慢慢的后退,长舌藏在一堆废轮胎后面举枪瞄准了他的头部。
六哥走到一辆皮卡旁,打开车门取出了一个睡袋扔到车顶上,上半身钻进车里翻着什么。
“上!”秃鹫用单兵战术电台轻声命令。钢子弯着腰窜上去,左手掐住那个人的喉咙,右手里的匕首从左肩胛骨下捅进了他的心脏。那个人无声的抽搐一阵不动了。钢子穿好他的衣服,肩膀上搭着睡袋,低着头向门口的哨兵走去。临走的时候,秃鹫就把自己的匕首递了过去。
离哨兵还有五六米,他抬手把一品酒扔了过去,模仿着六哥的声调用当地民族的话说:“接着!老子赏你们的!”这里处在探照灯下方的黑影之中,正是典型的灯下黑,根本就不太看得清楚对方的容貌。而且刚刚六哥才出去,那个哨兵没有丝毫的怀疑。
“谢谢六哥”其中的一个哨兵一把接住酒瓶子就要往怀里塞,另一个哨兵连忙过来夺,两个人乱成一团。“抢什么!”随着呵斥声,钢子闪电般的冲了上去,两支匕首同时****了两名哨兵的脖子里。锋利的匕首穿过柔软的喉管,刺进三四节颈椎的骨缝里,切断了哨兵的中枢神经。哨兵带着满脸惊讶的表情,无声的瘫倒在地上。钢子大声的呵斥着已经死去的哨兵,掩盖着抽搐的哨兵发出的轻微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