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飘雪红着脸走进门,跟屋里的几个人依次打了招呼,这才王丽旁边一站,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问:“叫我来做啥?”
“叫你来说说你下雨到现在你在哪儿,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见了谁,听到看到些什么?”
罗飘雪刚开始说得很顺,“下雨后我和贺部长,孙宣传撑着一把伞回面粉厂,孙宣传先回去了,贺部长说有事找我,顺便撑伞送他回统筹部。
我和贺部长一起回了统筹部,进了院子之后,贺部长拿钥匙开了门,进去了。
那个,之后,之后的事也要说吗?”
说到贺铭章进屋之后的事,罗飘雪就有点难以启齿了,变得有些犹豫。
王丽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了几变。
罗飘雪和贺铭章一起回的统筹部,罗飘雪一直等在贺铭章屋外,当时贺铭章进门后随手虚掩了门,门并未锁上。
屋里的声音和动静,罗飘雪在外头应该也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才是贺铭章有恃无恐的原因。
在王丽生扑他的时候,屋外还站着一个旁听者!
王丽恨恨地看着罗飘雪。
如果今天没有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罗飘雪,没有罗飘雪的伞,没有罗飘雪了贺铭章一同回屋并旁听,她一定可以顺利赖上贺铭章。
罗飘雪被王丽淬了毒液般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寒,情不自禁地往旁边走了两步,远离了王丽身边。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王丽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她不敢恨贺铭章,只敢把所有的仇恨都投向罗飘雪。
徐铁跟副部长商议了一下,决定把王丽关几天禁闭,然后再送她回马场让人看管着进行劳动改造。
王丽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疯了。
她最不愿意回去的地方就是玉山马场。
那里又脏又臭,马也臭人也臭,就没一丁点她看得上眼的地方。
更别说还要人看管着她劳动改造。
与其这样,她不如去死!
死……
想到这个字的瞬间,一道灵光突然闪现而出,王丽两眼一翻就往地上倒。
“我,我吃了得了瘟病的马肉……快,快送我去医院……我头好晕,我这是在哪儿……我做了些什么?”
贺铭章别开眼,看都不想再看到这张无耻又恶心的脸庞。
徐铁和副部长也一脸惊愕,两人都四十好几了,长这么大,见习惯了粗旷直接的山民,全都是有啥说啥,直来直往的性子,还真的没见过这样的戏精。
生扑男人,红口白牙不知羞耻地赖上来,赖不上来要接受惩处的时候就直接装病开始了她的表演,生生把统筹部的办公室变成了她一个人的戏园子。
贺铭章烦了,大手一挥,直接叫人把王丽拖走。
“现在就送她回马场,送到后把人交给刘场长,让他严加看管。如果不服从管教,可以使用非常规手段,或者直接就地监禁!”
王丽一听这话,立马病也不装了,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扑向贺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