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拒绝的将她拥入怀中。
以前无知无觉的时候,乔菱儿根本什么反应都没有。
任凭他如何亲密无间的拥抱。
可现在,刚才脑子里窜上的‘教学’,每一个画面都让她呼吸悸乱。
乔菱儿小脸越来越红,就连从不注意的旁人目光,都变得分外难熬了起来。
可她还是垂着眸,始终没有抗拒拓跋肇的霸道动作。
真是乖呢。
知道她始终记着自己是恩人,拓跋肇更满意她的纯净乖顺。
低头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异眸里的灼热更浓了几分。
“肇儿,赏……赏舞吧。”
乔菱儿不自在着,脑子难得一转,居然扯了个借口。
“这些舞和本宫无关。”
拓跋肇眼皮都没抬,他对那些世家美人们根本毫无兴趣。
任凭那些个世家小姐如何的轻歌曼舞、眉目含情,他始终没有抬眼,好似眼前什么人都没有一般。
此刻的怀中之人,他已经克制了那么久,终于能得到她一分明白了。
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无关之人!
“怎……怎么就无关了?他们还看着侧妃之位呢?”
乔菱儿感觉到他修长的指尖落了下来。
眼下正是表演的时候,琉璃灯盏的灯光并不大亮,有些朦胧的柔和感。
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那些个世家小姐的目光带着刺,几乎要把她瞪出一个洞来。
他的手指只是搁在她的腰上,一如以往的随意。
可乔菱儿一下子想了太多,只觉得那不重的力道似带着滚烫的温度。
惹得她都呼吸不畅了。
着急之下,便脱口而出的反驳了句。
拓跋肇看着她不自在的样子,又听到她脱口而出的话,心底倒是很有些欣慰。
迟钝到无以复加的某人,这话算是在吃醋么?
要不是她的心魔、她的无邪、她的过往,让他诸多怜惜,不愿她多受半点难过。
以他出生起‘要什么有什么’养成的霸道性子,岂会等到今时今日?
“哦,那老师可在意本宫会有侧妃之事?”
拓跋肇只笑了笑。
长长的睫垂着,坐姿端正而笔挺。
那优美的身形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异常的秀挺出众。
此刻宴会正酣、气氛热烈。
拓跋肇脱了御龙外衫,月牙白色单衣勾出了他身体的优美轮廓。
墨色的青丝一丝不苟的束着,以龙形玉簪定着。
他一身龙衣玉带的东宫御装。
举手投足间的气场惊人,很早便有了未来霸主的风范和天威。
他叫着乔菱儿老师,可口中并没有当初的那种疏离,反而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
不得不说,拓跋肇的容色生的极其妖孽。
尤其他那双无人敢直视的异色妖瞳,弧度柔和却又带着魅惑风情时。
这样淡笑着说着话,就是乔菱儿这般迟钝。
都被惹得心脏‘砰砰砰’直跳,竟然一时看他看呆了眼。
肇儿……
她的肇儿竟然在逗弄她!
乔菱儿忽而无所适从,简直慌乱的和可怜的小动物一般。
他以前太过温和,不动声色的藏着每一分霸道肆意。
可现在,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正妃了。
“不……不要说这个。”乔菱儿涨红了美丽的小脸,胡乱的挣扎却又始终不得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