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一碗热汤引发的血案
安锋瞪大眼睛,很无辜的望了对方片刻,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
你说什么我不懂,不是真不懂,只是装不懂。
这动作让对方陡然瞪大眼睛,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因为作为一名驮夫,见多识广、精通多种语言,是他们的入门生活技能,这时候遇到一个外人搭讪,哪怕是真不懂,也要装的很懂,没见过不仅真不懂,而且不愿意理人的驮夫
好吧,对方也不见得是驮夫。比如对方的野营灶具就很精致,锅里煮的东西香味浓郁,其中巧克力的香甜味勾的孩子们咬着手指围在锅前,其中一个小孩唔哩哇啦的说了些什么,若无其事走过来的安锋随手从驮架上取出一块巧克力,给那些孩子掰了几块,孩子们一声欢呼,拿着巧克力去给父母炫耀。
不一会儿,安锋锅里的奶茶已经煮好了,热汤也煮的沸腾,香气飘荡在整个院子里,努尔从驮架上找出三个不锈钢碗,正准备分汤,主屋里那位镶钻土豪出现了,他冲安锋勾勾手指,喊道:“嗨,你。”
努尔听到召唤,动作顿了顿,安锋仿佛没听到,他端起汤锅给丽莎倒了一碗,这时候镶钻土豪再度开口了:“hh,你,我妻子喜欢你的汤。”
对方用的是巴基斯坦通用语,努尔听懂了,丽莎也听懂了,两人动作停顿了下,而安锋的动作很流畅丝毫没有停顿的给努尔倒好汤,然后他给自己倒好汤,冲那位镶钻土豪露出一个憨憨的微笑:“谢谢。”
那位土豪的脸上本来就带着不满意的神色,听到这句答非所问的回答,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正准备强调一句,只见安锋一低头,把嘴凑到汤锅边呼噜呼噜的喝了起来。
镶钻土豪气的着发抖,他严厉的重复自己的话∶“嗨,你我妻子很喜欢你的汤味。”
镶钻土豪说这话的功夫,努尔见到安锋镇定自若的喝汤,他仰脸想了想,也觉得别人喜欢自己的汤味,这似乎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天大地大肚子最大,所以他一埋头也喝了起来。丽莎受到努尔的感染,也跟着喝起汤来。
镶钻土豪的话又被无视了,他气得脸色开始发绿,这时候,他手下两名驮队成员,一脸恶狠狠地挽着袖子冲安锋走去,而安锋则从锅边抬起脸来,幸福的长长吐了一口气,而后深有同感的回答说:“老爷,谢谢你的夸奖,我向来觉得我的汤味道很不错。”
这时候对方的两名手下,已经走到安锋身边,其中一个人把手搭到安锋肩膀上,那位镶钻土豪见到局势已经由自己控制,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理所当然的吩咐道:“去把锅洗一洗,一定要给我洗于净重新烧一锅汤给我送来。
这时,捏住安锋肩膀的那个人使劲合拢五指,狞笑着说:“听到了吗小子
听懂我们老爷的吩咐没有?”
安锋翻了个白眼:“凭什么?”
蹲在门口吃饭的那只驮队,开始悄悄移动自己的身体,而镶钻土豪理所当然的说完自己的吩咐后,根本不在意安锋怎么回应了,一扭身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与此同时,一名刚才吃过安锋巧克力的大男孩,则站在门口,指着安锋的驮架说:“我还要吃巧克力,我看到你的托架上还有,我要很多很多巧克力。
而这时候,另一位走到安锋面前的驮夫,趁着安锋肩膀被固定住,他笑眯眯地举起了拳头,说:“小子,你想知道凭什么吗?我现在改主意了,留下你的驮马,留下你的女人,你的东西我要了,你说我们凭什么。”
控制安锋肩膀的那名驮夫已经感觉到不对头了,他的五指用力合拢,平常人遇到这么大力气,应该惨叫求饶,但安锋却镇定自若的端着汤,驮夫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捏的是一块坚硬的钢铁,他的指节在发酸,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安锋了。就在这时,安锋一脸淡然的扭过头来,将手里的汤锅微微一举和蔼可亲的说:“帮我拿着。”
话音刚落时,安锋的肩膀轻轻一晃,就从对方的五指间脱离出来,对方慌忙伸手去抓,他抓到的却是一个滚热的汤锅。紧接着,他感觉到眼前的安锋似乎晃了一下身体,站在安锋面前准备挥拳殴打的驮夫突然用手捂住脖子,嘴里发出艰涩的咯咯声,像掐住脖子的鸡一样。
这名驮夫愣了一下神,只觉得手上一轻,汤锅又回到安锋手上,而后他见到安锋温文尔雅的用左手端着汤锅,冲他表示谢意:“谢谢啊。”
这名驮夫还没有反应过来安锋为什么感谢他,猛然觉得裆部一阵剧痛,沉重的打击,让这人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自己的裆部,猛烈地抽着冷气,身体弯的像一只虾,直到这人躺倒在地下,最终昏迷过去,他都没能发出一声惨叫。
扑通扑通两声,两名过去准备控制安锋的驮夫相继栽倒在地,这时,其他的驮夫已经站起身来,他们准备过去声援,但身体动了动,又迟疑起来,因为左手端着汤锅的安锋右手按在腰间,随着一声轻微的机簧响,安锋用大拇指扳开了枪机。
小院中顿时鸦雀无声,连倚着门框的孩子也不敢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门口烧火的一名驮夫小声的提醒:“我们有ll个人。”
“唾”的一声响,安锋速度很快的拔枪射击,刚才那个人的眉心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弹头,这一枪打过,院落里的人顿时凝固了,然后他们听到安锋响亮的喝了一口汤,寡淡的解释道:“现在还有10个人了……哦,请原谅我的数学不好,如果算上我们躺倒在地的两个,你们只剩8个人了。”
稍稍顿了一下,安锋又响亮的喝了一口汤,好心肠的提醒:“我抢里还有14颗子弹。”
这时候门口那支驮队,已经走到院门边上,驮队的首领小心翼翼的鞠了躬,弱弱地说:“诸位,我们已经休息好了,请容许我们首先告退。”
安锋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支驮队用非常缓慢的动作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牵走了自己的驴,背上了自己的旅行背囊,倒退着退出院落。整个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使得院落里,只剩下安锋的喝汤声,以及主屋门口的柴堆燃烧发出的“刺啦”爆炭声。那支五人驮队急匆匆的走出院落,紧接着他们又听见院里响起两声枪响,等到枪声平息,安锋拿于巴巴的声响再度响起:“u个了,你们只剩u个人了。”
五人驮队打了个寒颤,随即埋头加快了脚步,这种事他们不敢管也不想管。因为在这个山区边缘,这里就不是一个善良的社会,路上行走的旅人,随时可能化身为抢匪,这种事很平常。
刚才两声枪响,是因为有两个人坚持不住,准备去摸他们的枪支。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土地上,谁的拳头硬,道理就在谁手上,院落里的8名驮夫,之所以被一支手枪逼住,是因为他们都在生火做饭,大多数的人的枪没有带在身上,即使有人的枪在身上,他们也没有想到一名拖妇携幼的驮夫,面对一支整容豪华的驮队还敢放抗、竟然反抗、胆敢反抗,一时之间他们有点措手不及而已
可是多年来,唯我独尊的习惯,让这些人不甘心被一只小手枪指着,他们不相信安锋一个人敢挑战他们那么多人,所以有两个动了,在他们想来,只要安锋稍一犹豫,他们就可以开火,然后将安锋微弱的反抗镇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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