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孙子跑啦?”
罗小天瞥了韩冰一眼,叹息道:“可不睁着眼嘛,要闭着眼也就不用上火了!”
韩冰很委屈的白了罗小天一眼,羞愧的低下了头。
林皓阳摆手说道:“事儿已经这样了,先不说那些,荆辉,你有什么想法?”
荆辉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事儿已经很明白了,方老师的遇劫绝对不是‘偶发性的抢劫’那么简单,这是一次很有针对性的报复,而且是雇凶蓄意伤害!今天恐吓冰冰的那两个家伙,很明显与袭击方老师的歹徒是同伙儿,并且不能排除,他俩儿就参与过昨晚的‘抢劫’!”
点上了一支烟,荆辉接着说道:“看来这帮孙子的道行不算深哪,他们竟然跑到这里来威胁冰冰?搞不懂,那完全就是画蛇添足嘛!他们这么一来,反而让案子更清晰了!像这种破破烂烂的猫头狗耳朵,对付起来应该不难!不过……”荆辉思忖了一下,摇着头说道:“我总感觉这背后有事儿!”
“恩!”林皓阳又问道:“背后的事儿咱先不管,顺藤摸瓜,慢慢来呗!你说说,该从哪儿入手?”
“我想想……”荆辉蹙着眉头翘起了二郎腿,他问道:“哎,冰冰,那个方老师在电话里说,她已经联系过了谭校长,这个谭校长是什么人啊?”
韩冰回答道:“是我们学校分管教务的副校长。”
“男的女的?”荆辉又问道。
“女的。”韩冰应道:“今年快五十岁了,家就在滨城。”
荆辉又问道:“方老师的受伤情况怎么样?”
韩冰很委屈的诉苦道:“到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她还在昏迷呢。”说着,她的眼角又湿润了。
“不不不!我问的不是这个!”荆辉解释道:“她伤在什么部位?医院方面是怎么说的?”
韩冰回忆了一下,摇着头回答道:“下午,医生给学校领导介绍过方丽婷的病情,可当时我慌慌张张的也没听清,好像是说……后脑的枕骨有骨裂,脑子里有淤血,不过已经通过手术做了清除,还有……就是脑震荡什么的,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荆辉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事儿看起来简单,可如何追查,还真需要动点儿脑子!”接着,荆辉将事件做了分析……
到目前为止,本案的知情者可以暂时确定为三人:第一个知情者,也就是受害者方丽婷!方丽婷肯定掌握了艺校戏剧系主任蔡芳的某些隐私(或者是违法证据),所以遭到了恶性报复。方老师现在依然昏迷,要想通过她了解案情,看来只能等到她苏醒之后了。
第二个知情者,就是雇凶伤人的蔡芳!方丽婷的受伤部位很模糊,在法律上很难判定蔡芳的罪责和作案动机:是欲致人死地的蓄意谋杀?还是仅仅就是暴力恐吓?介于今天两个“毛贼”只是对韩冰进行了威胁,并没有实施其他的罪犯行为,所以蔡芳雇凶只是想恐吓方丽婷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蔡芳作为本案的主犯、或者说是幕后操纵者,假如警方直接对她进行传唤,她必然会负隅顽抗、矢口否认。
第三个知情者,肯定就是那个谭校长了!方玉婷在案发的当天下午与谭校长联系过,并向她反映了自己所掌握的一些情况,而在当晚八点钟左右,方丽婷就遭遇了不测!以此分析,谭校长必然是本案关键人物之一,但是,她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假如,谭校长在与方丽婷的通话结束后,是以学校领导的身份向蔡芳发出了质询,从而引起了蔡芳的警觉,并雇凶对方丽婷实施了报复,这一切似乎合情合理、无可厚非!但是,这也不得不让人猜疑:谭校长会不会是以私人的身份,向蔡芳通风报信呢?
荆辉分析:不能排除谭校长与蔡芳狼狈为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