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芸嬷嬷道,“他们总归是我的小辈,我看他们不是特意来对付娘娘的,只不过是来问个究竟,这一次便算了。若有下次,老婆子我再对他们不客气地出手好了。”
萧贤妃微笑地说,“嬷嬷慈善。”话落,道,“我本要为姐姐报仇,如今错失了良机。嬷嬷不帮我那件事儿,便帮我把眼前这件事儿办了吧。”
芸嬷嬷看着萧贤妃,又看看倒在地上晕死了的单灼,无奈地说,“你还是忘不了他爹?”
萧贤妃笑着说,“没有得到,便难以忘怀,得到了,也就忘了。”
芸嬷嬷闻言道,“单家的人都骨气硬,你若是强要了单灼,传出去,单家人怕是不甘屈辱,会不干的。单家手里掌着兵权,此事有些棘手啊。”
萧贤妃道,“人老越,据说越怕死,嬷嬷,您是这样吗?”
芸嬷嬷笑起来,“老婆子虽然一把年纪,但有绝顶的武功傍身,谁能杀了我?自然是从没怕过。”
萧贤妃笑着说,“天下有几个嬷嬷这般厉害的人?也就您一个罢了。单家族里那些老不死的,三天两头地请太医看诊,可见怕死得很。只要让他们闭嘴,单家还有谁不甘屈辱不服?”
芸嬷嬷点头,“这倒没错。”
萧贤妃对她说,“那么此事就拜托嬷嬷了,我大哥死了,大姐死了,我在这世上,除了一个自小没长在我身边的儿子,定然也不与我亲外,唯嬷嬷您是我的亲人了。”
芸嬷嬷上前一步,伸手点她额头,笑着说,“你还是那个俏皮的丫头,就知道捏老婆子我的软肋,我偏偏还就喜欢你这副模样。得,你喜欢这小子,老婆子帮你摆平就是了。”
萧贤妃轻笑,“多谢嬷嬷。”
芸嬷嬷弯下身,伸手拉起地上的单灼,道,“老婆子我先将人带走,让宫女洗吧洗吧,送去你的宫里,之后再去单府宗族,为你摆平此事。”
萧贤妃笑着点头,“辛苦嬷嬷。”
芸嬷嬷摆手,“床上那个醒了,你处理完,早些回宫歇着吧,别熬坏了身子。”说完,拎着单灼,如拎小鸡一般,拎出了帝寝殿。
萧贤妃转过身,便看到床上的北周王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满脸震惊、恼怒、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她微笑地对他说,“王上,您醒了?”
“你……”北周王颤巍巍地伸手指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贤妃对他温柔地笑,走上前,端起了放在一旁早已经凉了的药,对他说,“这么多年,操持朝政,您也累了,如今便多歇歇吧!”
“你……”北周王瞪着她,“你都……做了什么?”
萧贤妃对他说,“当初,我和姐姐一起怀孕,便将两国的皇子互换了。所以,楚含不是您的儿子。南齐的太子才是,南齐皇帝失踪了,他如今监南齐国的朝政。有朝一日,会一统天下。所以,王上您就睡吧,休息够了,再睁开眼睛,这天下就都姓楚了。”
北周王睁大眼睛,久病的他,眼眶猛地睁大时,几乎凸出来,有些吓人。
萧贤妃坐在床头,扶住他的头,将一碗药对着他张开的嘴灌了进去。
北周王半丝反抗之力也无,一碗药下肚,他睁大的眼睛也渐渐地阖上了。
萧贤妃见皇帝又昏睡过去,放下碗,站起身,理了理衣摆,走出了帝寝殿。
门口,站着禁卫军统领陈强,穴道依旧被点着,无人给他解开。
萧贤妃瞅了他一眼,对他说,“枉我器重你,怎么这么废物?”话落,她随手一拍,解开了他的穴道,对他说,“这一次,本宫就饶了你,再有下次,两次并罚。”
陈强以为萧贤妃一定会治他的罪,没想到这么轻松地便放了他,他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娘娘恕罪。”
萧贤妃道,“以后,看管好禁卫军,别再让人钻了空子,也收收你那颗贪得无厌的心和收银子不手软的手。否则,本宫挖了你的心去喂狗,剁了你的手去煮汤。”话落,温柔地道,“还有,单将军自此后会跟在本宫身边伴驾,这宫里的事儿,你给本宫守严些,不准泄出去。”
陈强的心颤了颤,手抖了抖,连忙大声应是,“娘娘放心,卑职一定守好皇宫,事关单将军的事儿,保证半丝风儿也透不出去。”
------题外话------
月底了,姑娘们,月票啊月票~
稍后有二更,么么么~